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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敢私自做此決定!”後面的話他不敢再說下去,大家都是聰明人,怎會不知這中間到底是誰在策劃指使。

戚巽愣了一瞬,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和落寞:“將軍,你知道嗎,我這一路走來聽到了許多人稱頌皇后,說她懲奸除惡,為舒家軍正名。而有了舒家軍,邊疆的百姓便不再怕祁國。我想有必要提醒將軍一件事,你眼中的烏山之炸是打著邊疆安寧的旗號,實則是惦記著如何打垮舒家一家;而公主因烏山之炸做的一切表面上是在為自己的母家,實則為的卻是我永樂國千千萬萬的臣民。這便是差別。還有,她拿著鳳牌耀武揚威,處處以皇后的名義行事,但行的都是深入百姓之心的事。你當她在討好皇后嗎?非也。藉此舉,皇后被架到了道德制高點上,自此之後須得謹言慎行,一旦行差踏錯那便摔得更慘,這叫捧殺!倘若皇后知道收斂,就此各安天命,倘若她還一意孤行,以後,熱鬧有的瞧了!此為公主的警告,不止警告你,也警告為她賣命的人甚至包括戚家!”

苟將軍聽得心中直顫,卻尤自嘴硬著:“公子將公主想得過於聰慧了吧,她一介女流,何來的此些見識?”

戚巽不想再與苟將軍聊下去,冷哼道:“一介女流?難道苟將軍不是在奉一介女流的命行事?還有,你當皇上為何派公主來此,真的單純只是因為她出自舒家?”

苟將軍閉上了嘴巴。

用過午膳,苟將軍便帶著一隊人將寨中所有人全都送到了將軍府。葉蓁命曲副將半路下車去選護府和烏山操練之人,並特意請於公公陪同。

曲副將對離開軍營一事雖心有不甘,但想到自己的腿和手臂總有一天會在戰場上拖累戰友,只能接受。葉蓁與戚軍醫商議了無數次,還是沒有辦法讓他恢復如初,也只能作罷。

將軍府空置多日,竟有了蕭瑟之相。賀之雖已出大獄但並未官復原職,周邡的那次洗劫,令其損失不少。葉蓁命紅葉清點了逸王爺之前送她的金銀珠寶,從竹苑搬了過來,本想著支援一下夫人,卻被拒絕。將軍的田地和商鋪頗多,當然不至於養不活這些傷員,只是,原本這些人該是朝廷撫卹,如今卻只能靠著將軍府的私產,名不正言不順的,著實讓人心中不快。

跟著去將軍府的人回烏山將葉蓁要拿私房錢撫卹傷員和死去的舒家軍被舒夫人拒絕之事同戚巽一一講了,推己及人,同為行伍出身,他生出了一絲兔死狐悲之意,便在向戚將軍傳信之時也將此事稟明,搏不了功名,只希望能為這些無辜的將士或者家屬們能博一些實在的東西。

邊疆軍營裡的舒家軍聽到曲副將他們的事後雖仍有微詞,但也算是聽到了好結果,一聽要去烏山操練,立刻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為的就是要讓這天下人看看,舒家軍無論何時,無論遇到何事都是最精銳的軍隊,永遠都不會打垮!

烏山派了幾隊人馬,按照曲副將之前的安排重新開始每日的巡邏,只是,這山洞內已沒有了火藥,似乎最危險的時日已經過去。

夫人和傷員們一走,本以為葉蓁也會跟著回將軍府,畢竟山寨條件有限,夜晚如深冬一般冷,像她這種身嬌肉貴的女子怎能吃得了這苦,可她並未離開,不但沒離開,反而天亮便起床練武,用過早膳後在明雨的陪同下去巡山,下午與於公公一起不知研究些什麼,也不與半山腰的人相處,只是在甘順受傷七日後的那日派人送了一小瓶血過去,說是青兒的血。連續幾日之後,戚巽才被請進寨中。

被晾了這些天,戚巽早就坐立不安,不止為戚家,也為他自己。在京城時,透過每隔一段時間的診病,兩人的關係比初見時親近了許多,當然,此更多為戚巽一廂情願,畢竟葉蓁本就為冷淡之人,想從她的身上看到親近的確不容易。來到烏山之後,他也設想過很多種情境,尤其在得知烏山和夫人真實情況後,想著以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活撕了他也不是沒可能。他甚至已經想好對策,或哄或騙或耍賴,只是這些都需要兩人單獨相處時才可去做,有外人在場,他還是要做樣子。可她似乎猜出了他的意圖,偏偏不給他這機會。

戚巽獨自一人站在寨門口,本想平復一會兒再進去,卻見葉蓁正在院中收拾軍醫走前還未來得及收的草藥。粗布麻衣,漆黑的長髮只用一根枝椏狀的黑檀木簪將兩鬢的髮絲在後腦盤了個簡單的髮髻,餘下的柔順地散在背上,再無任何首飾。她耳朵極靈,許是不方便幹活,未戴帷帽,聽到腳步聲下意識地轉過身去,將視線牢牢地鎖在了寨門口的戚巽身上。片刻之後,她向他走了過去,迎著他的視線在他面前站定,將手中的簸箕放到身旁地上,而後手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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