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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逸盯著葉蓁回話時認真的樣子,瞬間決定不再糾結下去,回道:“甜櫻是祁月族聖女的胞妹這你已經知曉,之前,都道聖女之所以逃至我國是因殺死自己幾位姐姐,可我們得到的訊息卻大相徑庭。還記得之前聖女送你的聚魂囊嗎?在發現裡面裝的是火藥之後我派人潛入祁國去調查。發現祁國正在大量儲備火藥,而首領就是聖女的父親。”

“這與聖女的姐姐們有什麼關係?”

“還未查到。本想從甜櫻口中套些話,她未上當。後來桓之與其虛與委蛇,發覺她打聽皇后出宮祈福之事,以為她要謀害皇后,後發現只是利用此次機會將桓之帶離京城,於是我們才將計就計。將軍府的事發生後,我們才知,聖女派甜櫻挾持桓之並非想害舒家,只為逼舒家軍為她所用。只是沒想到甜櫻後來不受控制被他人利用。”

“她應當知道賀之將軍的品性,為何做此無用功?”

“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了桓之,隨她怎麼講,祁國那邊自會疑心她是否投靠永樂國,與你一樣,狐假虎威,就算賀之不肯就範,她也可藉此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

“是,她在謀劃一件大事,不然不會扣下你做那些武器。不過,未經證實還不敢妄斷。”

“那此次前往祁國,還請王爺費心查探。”

淵逸用那雙好看的眼睛瞧著葉蓁:“你真的能放下和賀之的感情?”

葉蓁端起茶碗:“兄妹之情而已,為何要放下?”

淵逸盯著葉蓁的反應,微微一笑:“那你想上一想,同樣是兄妹之情,你對桓之和你對賀之,是否不一樣?”

葉蓁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炯炯地看向淵逸:“同樣是禁錮我的人,我對皇上和我對你的感情,也不一樣。”

“如何不一樣?”

“你猜?”葉蓁道。

淵逸怔怔地看著葉蓁。她垂下眼,密密的睫毛鋪陳著,冬日裡山巒上的樹木一般著了墨,抬起眼,一雙星辰般的眼睛看向他,那漆黑的眸子猶如深淵,讓人怎麼看都看不透。

“公主,傳膳嗎?”門外響起了香桔的聲音。

葉蓁應了一聲,起身,向淵逸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她不挑食,什麼都可以吃一些,但每樣吃得都不算多,吃相也極為好看,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淵逸自小錦衣玉食慣了的,有很多吹毛求疵的小毛病,但到了這裡,全改了,就連平時碰都不碰的野菜,吃著也成了山珍。兩人喝了幾杯溫熱的酒,他再想喝第三杯的時候,葉蓁直接命人將杯子收了起來,引得他的隨從一陣緊張,不過,他還是沒發作,樣子看上去極為受用。

用過膳,淵逸不想走,藉口帶著葉蓁去密室走了一遭,隨從們不敢進入,只在外面等著。

淵逸教給葉蓁如何開關密室,在門關上的一剎那,他突然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抵在了牆上。其實葉蓁想過喊人,只為驗證一下這密室是否真有他說得那樣隱蔽,之所以沒喊是因為她估摸著應該讓淵逸佔不了什麼便宜。

淵逸很快將葉蓁的腿也禁錮住,有了昨日的經驗他將她的手也一併抓住,繼而去尋她的嘴,見她躲,騰出一隻手來捏她的下巴,眼中的情慾毫不顧忌像是要溢位來一般:“難道你就不想我?”

葉蓁淡淡地回:“我又不是牲口。”

淵逸的雙眼驟然一跳:“你這是何意?”

“先生教我時講了許多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可沒有講被人噬咬和強迫,不講,想必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事。王爺閱人無數,這一點還用我教?”

淵逸臊了一臊,手無意識地鬆了些。葉蓁趁機抽出,剛要劈向他的脖頸處,還未發力,他卻突然抱緊了她。

“對不起。”淵逸哽咽了,話說得不成句。

“我以為王爺是個正人君子。”葉蓁道。

淵逸的身體僵了一下,緩緩鬆開葉蓁,平靜片刻後向她施了一禮:“那天,是我沒有控制住,我被嫉妒矇蔽才對你做了那樣的事,希望你能原諒。”

葉蓁坦然受了這一禮:“我接受。”

淵逸很是開心,一得意,得了便宜又要賣乖:“你也甭罵我畜生,幸虧這密室裡無外人。”

葉蓁盯著淵逸:“王爺,倘若你心中真的藏著大願,莫要因為誰阻了腳步,這樣會什麼都得不到。”

淵逸深色微怔:“你希望我如願以償嗎?”

“至少不要像現在這般處處被人掣肘。京郊大營的童將軍、王妃、桓之乃至整個舒家,還有,我,與你離心的,與你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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