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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事發突然,香桔唯恐失了禮數,一出門便直接跪下,沒成想跪到了還未融化的積雪上,這一切全被葉蓁看在眼裡,她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喊道:“香桔,皇上來了還不上茶?”

香桔一聽趕忙磕頭,站起身奔向了茶房。

於公公先一步將殿門推開,淵拓並不著急進去,站在殿門口看著葉蓁發號完施令,竟然笑了,揶揄道:“你倒知道心疼人,怎麼,只有自己帶來的丫頭合你的意?”說著,掃了一眼另外跪在積雪中的人。

葉蓁將剛剛對柳丹的話又講了一遍,道:“留一些不與自己一條心的人伺候,還不如我自個兒來。”

淵拓一聽,立刻又板了臉,對著外面喝道:“把那個賤婢帶進來!”

徐飛立刻將採桑拎到了葉蓁眼前。

“認識嗎?”淵拓問。

葉蓁點點頭。

淵拓道:“她與皇后宮裡的尚儀嚼舌根被寡人聽到了,還狡辯說什麼為了你好,你說吧,如何處置?”

“嚼什麼舌根?”葉蓁竟然有一絲好奇。

淵拓怒喝:“當著你正主兒的面,說!”

採桑已嚇得話不成句:“奴不敢,請皇上、公主恕罪!”

“你敢抗旨?!”淵拓越說越氣。

葉蓁趕忙安撫,一下一下拍著淵拓的背為其順著氣:“氣大傷身,我來。”說著便衝採桑道,“你不說,我便去皇后宮中問那位尚儀去,屆時讓皇后處置你。”

採桑這才回道:“公主明鑑,原本是那鍾尚儀套奴婢的話。她說,皇上膝下有一位公主,雖然多病養在外面,但那才是名正言順的,她也只是庶一品,憑什麼您一來便封了位階最高的永樂公主,真真正正的正一品,若各宮的娘娘有了小公主,豈不是都在您之下。尤其皇后貴為國母,若她生了公主,難道也要在您之下?!”

一聽這話淵拓又要發火,葉蓁依舊面色平淡,安撫幾下後又問:“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頓了頓,採桑才道:“奴,奴只說您是為和親而封的虛名公主,自古和親的公主能有幾個好下場,何必杞人憂天……”

淵拓終於還是沒忍住一腳踹了過去。葉蓁見狀,思索一瞬,俯身捏著採桑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手一用力,她的下巴便錯了位。葉蓁站起身來,冷冷地道:“攆出去,下次再有,直接割掉舌頭!”

淵拓一旁冷眼瞧著,這才稍稍消了火,見徐飛拿眼神瞧他,便又吼:“公主的話你敢不聽?!”

徐飛立刻拽著採桑的頭髮將她拖了出去。

葉蓁將其餘下人都支出去,扶淵拓在案前跪坐,淡淡地道:“皇上……”

淵拓立刻打斷葉蓁的話:“別叫我皇上,叫父親,叫父皇!”

葉蓁瞧著淵拓的臉色,不敢再拿禮教說事,乾乾脆脆地喊了一聲:“父皇。”

淵拓面色稍霽:“你這樣處理採桑不怕得罪皇后?”

葉蓁將火盆撥旺了些,道:“父皇來此難道不是幫我立威來的?”

淵拓便笑:“別太相信人,柳丹在宮中二十餘年,心早就像石頭般硬。你是她的新主子,她向你示好那是因為她聰明,並不見得就是好人。至於被你卸掉下巴的那個,你還是過於仁慈,放在別的宮,早就不明不白地死去。”

“罪不至死,多嘴而已。”葉蓁垂首說著,又道,“父皇今兒怎麼發這麼大火?”

淵拓冷笑:“皇后還真是不服輸,今早,我剛訓斥她幾句,立刻便派了長舌婦來噁心你,估計是算著我這會兒忙政事不會來看你,我還真是沒高看她!”

葉蓁沉吟道:“何必呢,說那樣的話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想挑撥,趁我們父女感情未深。我想,皇后也會害怕,怕我們會真正聯手,怕我不再是孤家寡人。”

葉蓁看著淵拓的臉色,猶豫著開了口:“您不是有個女兒,怎會是孤家寡人?”

聽到此話,淵拓的臉色更加陰沉:“這便是皇后的陰險之處,她在威脅我!”

葉蓁有些聽不明白。

淵拓猶豫是否要告訴葉蓁真相,或者猶豫有沒有必要告知她,或許是想起之前勸她凡事不要隱瞞,作為長輩,他要先打個樣,不然早晚有一天會因此被皇后掣肘。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只可爛在心裡,誰都不許講,懂嗎?”

葉蓁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重重點頭。

“公主已於去年薨逝。”

葉蓁怔怔地望著淵拓:“那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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