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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命還要不要了?”
“那就不勞王爺操心了!”夏綰冷冷地回道。
原本想出府的淵逸又折回書房,一整天,他未再踏出房門一步,也未叫任何人,連送午飯的僕人還未進門也被轟了出去。夏綰聽到後,原本就異常落寞的臉上又添了一絲冷笑,在無人的殿中喃喃自語:“就看你嘴硬到何時!”
傍晚時分,福金風塵僕僕地趕到,立刻被淵逸叫進了書房。福金一看到淵逸便跪了下去,急急地將藥的事講了,而後道:“姑娘是半夜出的事,血流得兇猛,浸滿了被褥,染了一榻,整個帳子全是血腥味,軍醫說幸虧姑娘自制的藥丸還留了一顆,不然恐怕連性命都要搭上。”
“你走的時候,她如何了?”太陽完全下了山,未掌燈的書房中黑了下來,淵逸躲在陰影中,話飄忽得彷彿鬼魅說的一樣。
福金有些納悶為何王爺一點都不驚訝,也不敢妄自揣度,回道:“身體虛弱得很,將軍請了善婦人之疾的民間大夫,說,說……”福金不敢講了。
淵逸吼:“說!”
福金立刻將頭磕到地上未敢抬起:“說,說姑娘以後恐難有子嗣了!”
“啪”的一聲,筆洗砸落在地,立刻四散炸開。福金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淵逸緊握拳頭,指甲將手掌刺破流出血來也未感覺到疼。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怎麼會流那麼多血,不是說那藥都不怎麼痛苦嗎?”
聞言福金一驚,很快回神語無倫次地回著軍醫的話:“軍醫講恰逢姑娘那日來月信。”
“來月信?”淵逸愣了一下,記憶中,葉蓁還是個十歲出頭的小丫頭,幾年不見,她都是大姑娘了。他想起了畫師給他的畫像,裡面的女子已脫了稚氣,傾國傾城的,還哪有小時的樣子。
“她可有話帶來?”
“沒有。”
“一句都沒有?”
“沒有。”
淵逸只覺渾身發冷,葉蓁果然什麼都猜到了。他閉上了眼睛:“下去吧,今日之事爛在肚子裡,誰都不許講!”
“是。”
又剩下獨自一人,淵逸站起身來,移步到書架前,想要觸碰暗格的手卻停了下來。窗外的燈籠將一絲光亮投到他的臉上,那一行淚在這黑夜中尤為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