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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著逸公子越來越冷的臉色,眉頭微顰趕忙說:“他是我的好友,媽媽稱他逸公子好了。”

媽媽和紅葉趕忙喚了一聲“逸公子好”,躬身請他們上樓。

逸公子向媽媽回禮,開始若有所思地打量這家與眾不同地青樓。說它與眾不同,是因少了許多俗氣的東西,裝飾還算清雅,算是與“清月”的名字相得益彰。他一邊看,一邊在心中想:“桓之沒有誑我。”

剛上樓,就見青兒拉著一個白衣女子一臉怒氣地從拐角的房間中走出,見媽媽陪著兩個器宇不凡的男子,趕忙低下了頭,垂手立在了一旁。白衣女子身體一轉進了房,留了個背影給他們。舒桓之,舒公子是這裡的常客,青兒是熟識的,也沒少得他的賞,可旁邊的男子……青兒一時之間竟然忘掉了規矩,忍不住抬頭又看了他一眼。

驚鴻一瞥,白衣女子那雙如明月一般的眼睛讓逸公子心中一動,果然像極了那位故人。他將目光投向桓之,桓之最會察言觀色,故意問:“青兒今天這是怎麼了,小臉氣成這樣?!”

青兒看著媽媽欲言又止,瞧著大家都看著她,臉不由地紅了。

“舒公子問你話呢!”

青兒趕忙回答:“新來的不守規矩,偏要穿帶來的孝衣,不肯穿媽媽準備的衣服,怎麼勸都不聽。”

媽媽一聽皺起了眉頭,問:“人呢?”

“在房裡。”

媽媽趕忙道:“兩位公子裡面請,容奴家去瞧一瞧。”

逸公子不動聲色地向桓之使了個眼色,桓之故意道:“吆,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我倒是想瞧瞧了,把她帶到房裡來,我來替媽媽問她可好?”

媽媽趕忙賠笑道:“她還在孝中,晦氣,又是新人,衝撞了兩位貴公子奴可擔待不起… …”

桓之“嘖”了一聲,收起了剛剛還嬉皮笑臉的樣子,板起臉,攏起手中的摺扇,不耐煩地說:“媽媽今天怎會如此囉嗦?”

媽媽一聽,趕忙硬著頭皮向青兒使了個眼色。

逸公子和桓之剛落座,敲門聲便響起,隨即走進兩個人,一個是青兒,另一個則是葉蓁。青兒教她行禮,可她卻不動,像是聽不到一般,直愣愣地盯著逸公子,面上沒有任何情緒。

逸公子放下剛端起來的茶杯,把玩著拇指上的翠玉扳指,看著葉蓁。她不過十來歲,整個人瘦瘦小小的。也許是剛沐浴過,頭髮還是溼的,像緞子一樣隨意地披在背上,僅用一個木簪將兩鬢的長髮攏了一個鬆鬆的髮髻別在了腦後。她的臉尖尖小小的,眼睛就像暗夜裡的狸貓,發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光芒,小巧的嘴巴緊緊地抿著,看上去有些蒼白。這張臉,美則美矣,只是少了些小女子的神態,木得讓人覺得可惜。

逸公子手裡的動作停滯了一下,對葉蓁道:“過來。”

葉蓁沒動。

“讓你過去!”青兒到底年輕沉不住氣,一著急,便推了葉蓁一把,沒成想竟沒推動。青兒便有些著惱,再去推的時候,葉蓁突然靈巧地一躲,抬腳踹了過去,隨著“哎吆”一聲,青兒瞬間飛出丈遠,正好停在逸公子的腳邊。

桓之駭了一跳,“大膽”還沒說出口,被逸公子抬手製止。

桓之回過神來,趕忙虛扶起已經哭成淚人的青兒,對門口目瞪口呆的媽媽和紅葉說:“你們都出去!”

“這……”媽媽也沒料到這孩子不止不哭不笑,連“怕”這個字只怕也不懂得,她要是不懂規矩被貴人打死了事小,連累這清月閣可得不償失,頓時緊張了起來。

逸公子板起了臉,一雙凌厲的眼睛掃過眾人。媽媽看了眼葉蓁,皺皺眉,咬咬牙:“公子,她是新來的,想必,連這裡是做什麼的還不知道呢!倘若公子真的喜歡,容我教她幾天規矩,再來陪您,您看……”

“出去!”逸公子的眼睛一直端詳著葉蓁,話卻是對媽媽說的,聲音裡透著威嚴,不容置疑。

媽媽最會察言觀色,能看得出連大將軍的兒子舒公子都對這位逸公子畢恭畢敬,想必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她誰都不敢得罪,拉著紅葉和青兒走了出去,卻又不敢走太遠,只能在門口的不遠處提心吊膽地守著,盤算著倘若這位公子真的一氣之下殺了人,她也得幫著收屍不是!

逸公子向葉蓁伸出了手,又說了一遍:“過來。”聲音又放輕了些,全然不像對媽媽那樣。

葉蓁仍舊木著一張小臉,倔強地站在當地,動也未動。

舒公子的視線不停在逸公子和葉蓁身上游走,急了一頭汗,恨不得替她回答,卻偏偏又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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