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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成時如孩童玩的彈弓,毫無殺傷力,是聖女清了高人說可用火藥才有她與聖女的偶遇,聖女想借此提醒,只是淵逸過於陰險,竟然將火藥私藏又命人暗中研究,才製出那可炸死人的腕弩!”

聽到此處,蓁蓁已明白大半,她向賀之遞了個眼色,先一步出了刑房。賀之喊來成驊命他繼續審問,跟著葉蓁走了出去。

陰暗的走廊上,葉蓁走得極緩,那單薄的背影看上去格外孤單。賀之疾步追上,與她並肩而行,沒有說話,等著她先開口。

“皇宮是一個國家的權力中心,從那裡傳出情報可不是好事。”蓁蓁似在喃喃自語。

賀之贊同,補充道:“只是還不清楚皇宮中傳出的情報是否只衝你。”

葉蓁轉頭看向賀之,眸子在油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賀之哥哥是關心則亂,我還不值得他們費如此大周章對付。我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我擔心的是,能傳出情報說明宮中已有人有了二心,也不知是否有別的訊息傳出,此為國之大事,我倒寧可他們是衝我而來。”

“國,你,都不可。回去我便修書一封提醒皇上此事。夜深了,城門已關,我已命人在客棧訂好房間,先歇息去吧,我在這盯著。”

葉蓁不再勉強,與賀之告別後去了客棧。賀之一直審到天亮,念著受傷計程車兵,早膳也沒用便帶著葉蓁上了回營的路。路過昨夜打鬥的街道時,葉蓁特意掀開簾子瞧了一眼,外面已被打掃乾淨,一絲血跡和打鬥的痕跡都沒有,百姓們依舊像往常一樣走街串戶,一幅祥和安寧的景象。無意中看到馬上的賀之,他腰桿微微有些塌,比昨日稍頹了些,想他一夜未眠。便朗聲喊道:“不知可否請將軍進車敘話?”

賀之以為葉蓁想知道審訊的事,示意隊伍繼續前行,跳下馬將韁繩遞給隨從,進了馬車。一進去,他便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皺了皺眉頭,道:“此行倉促,待回營給你換輛馬車。”

葉蓁道:“無妨。”

“喚我來是想知道審訊的事?”

葉蓁搖搖頭:“軍中和官府的事我不便知曉,昨夜之所以在場只是想知道我被擄之事是否還有其他陰謀。”

賀之恍然大悟:“得虧有你在場,不然也問不出這許多。那你叫我來是有其他事?或者哪裡不舒服?”

葉蓁仍舊搖頭:“你昨夜又是一宿沒睡,軍醫說過,再好的身子也經不起這樣熬。車裡暖和些,離軍營還有段路,我想著你回去肯定又要忙軍務,倒不如趁趕路小憩片刻。”

賀之怔怔地看著葉蓁,心中湧起一波感動和欣喜,倘若是別的女子,似乎是平常不過的關切,可從她口中說出,他知道是有多難得。他聽話地將頭靠在車壁上,對她柔聲道:“你也睡會兒吧!”

葉蓁點點頭,將一張舊毯子向地上一扔,蓋住還未完全擦淨的血跡,也掩蓋住了大部分血腥氣。而後拿出隨身攜帶的香囊,親手掛在了賀之的腰上。香氣襲來,賀之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默默地瞧,待她看回去時慌忙閉上了眼睛,只是嘴角卻無法抑制微微笑了起來。葉蓁看不懂這笑,總之他的眉頭已舒展開,便也靠在車壁上,閉上了眼睛。

許是真的乏了,又許是有葉蓁在很是安心,賀之很快睡著,一路上車顛簸得厲害也沒能將他晃醒。快到軍營時,他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繼而嗅覺也開始復甦,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不是香囊,像極了葉蓁身上的。他悄悄睜開眼睛,發現他正枕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她的一隻手扶著他的臉,似乎是為防止車子晃動他的頭跌下去,那香味便來自她的手上。賀之的心再次狂跳起來,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她發覺自己醒了,可惜,沒撐一會兒軍營便到了。

葉蓁輕輕拍著賀之的手,語氣極其輕柔,似乎怕嚇到他一般:“賀之哥哥,醒來了。”

賀之不得不睜開眼睛,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小小地伸個懶腰,向葉蓁抱歉道:“壓著你了吧?”

葉蓁道:“無妨。”

“多謝。”賀之不敢看葉蓁。

葉蓁一邊回著“不謝”,一邊戴上面紗下了車。

守營的太尉迎了上去,見賀之一副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的樣子猜測必是昨晚的引蛇出洞成功了,忙換上了一副開心的樣子,行禮道:“恭迎將軍。”說完竟偷偷仔細打量起葉蓁。

葉蓁原本打算去醫帳,被太尉盯得忍不住停下腳步,也瞧起他來。

整個軍營都知道葉蓁是將軍救回來的貴人,之前她未出營帳無人瞧見過她的相貌,之後她去醫帳幫忙也一直戴著帷帽,後來覺得帷帽實在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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