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袁思言：唯一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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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不敢再看，只能緊緊閉上眼睛，聲音顫抖地說道：“小姐，好嚇人，我們走吧。”
你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目光緊緊盯著眼前這駭人的一幕。在你眼中，這個場面是如此的奇特，你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詭異又殘忍的景象。
你皺著眉頭，向趙煜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這些還是人嗎？”
趙煜臉上露出一種怪異的神情，似笑非笑地說：“這些既是人，又不是人，叫牲體。是專門用來做實驗的。現在他們成為了陰械人，只能按照這個幡的指引機械地做著運動。處於一種活也活不了，死也死不掉的狀態。”
趙煜看到你似乎完全沒有展現出害怕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問道：“你不怕嗎？”
你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依舊指著這個東西，追問道：“這些人原來都是活生生的人嗎？”
趙煜微微揚起下巴，有些刻意地說道：“是，我專程從各個地方將這些螻蟻一樣的下等人蒐集過來進行實驗。只有很少部分人實驗成功了，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見你沒有任何反應，趙煜像是想要引起你的更多回應，繼續說道：“你不覺得我這樣做會遭天譴嗎？或者說你不覺得我這樣很殘忍，很沒有人性嗎？”
你微微皺眉，平靜地說道：“是很殘忍，不過會不會遭天譴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趙煜自言自語道：“和你有什麼關係？真是有意思的回答。曾經有一個人告訴我，說在這個世界上，就應該要待民如子，將這些下等人放在和自己同樣的地位來善待。你覺得對嗎？”
你思索了片刻，緩緩說道：“可是這個世界不就是有主子和奴才的嗎？既然有主子有奴才，那自然會有上等人和下等人呀。上等人想怎麼對待下等人都是上等人的自由，為什麼一定要遵循要善待，要寬容這樣荒謬的理論呢？有些人可能一生下來就是上等人，他就會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就會有欺負下等人的權利。為什麼要用一些和世界運轉規律相反的規矩來限制自己或者限制其他人呢？這樣不是很虛偽嗎？”
趙煜對你的回答似乎感到極為震驚，他的眼睛突然瞪大，臉上露出一種狂熱的神情，突然像瘋子一樣朝你走過來，嘴裡還唸叨著：“對呀，對呀……”
你下意識地抬手，一掌將他推倒在地。白虎見狀，趕緊上前準備扶起他。只見趙煜倒在地上，卻笑得很開心，那笑聲中似乎所有曾經的不甘都在此刻得到了釋放。
你有些生氣地問道：“你幹嗎，突然跑來，嚇我一跳。”
趙煜笑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說道：“好久了，好久沒有遇到過姑娘這樣的人了。不，應該是從來沒有。你，就是唯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興奮與狂熱，看著你問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那語氣中似乎略帶一些懇求。
你本不想告訴他真名，但看在他告訴了你這麼多的份上，你還是說了：“我叫袁思言。”
趙煜重複著你的名字，“思言，思言，真是好名字，我能這樣叫你嗎？”
你有些摸不著頭腦，隨口說道：“隨便吧。”
趙煜眼睛一亮，又問道：“我能來找你嗎？”
你毫不猶豫地說：“不能。”
趙煜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說道：“我還有很多這樣的發明，如果你來的話，我就都展示給你看。可好玩了。”
你想了想，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唉，煩死了，這樣吧，你讓你的手下到鎮西王府給我送信就行了，去不去我看心情。”
趙煜似乎還是有些失落，可憐巴巴地說道：“你一定要來呀。”那模樣就像一個得不到糖的孩子。
不過你並沒有什麼憐憫之心，並不吃他這一套。
趙煜接著問：“這些得罪你的人，怎麼處理。”
你想都沒想，說道：“當然是送官府咯。”
趙煜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說道：“宰了可好？”
這個時候，那兩個黑衣人似乎被嚇到了，原本黑色的臉瞬間變得慘白，驚恐地叫到：“少主饒命呀。少主饒命呀！”
你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好。”
趙煜疑惑地問：“為什麼？”
你不緊不慢地說道：“殺了多不吉利，而且血會濺得到處都是，對咯，還有就是會有官府會找麻煩。總之，一大堆壞處。”
趙煜無奈地聳聳肩，說道：“好，那就依你，送官府吧。”
那個公子此時陰陽怪氣地對那兩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