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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才認出我來,都問我:你怎麼就想不開了,把頭髮剪這麼短。
第三天,我笑了笑:“對啊,這不是‘從頭開始嘛”。
爽姐問:“你是覺得自己沒考上,所以從頭再來嗎?”
我一直是笑著的:“是也不是,沒考好,是從頭再來,考好了也是從頭再來。”
“考得不好,是忘卻過去,從新開始;考上了,是新的人生,是新的開始。反正都是從頭開始,是吧?”爽姐笑著說。
“哎呀,還是爽姐懂我呀。”真的能從新開始我,我在心裡問自己。
“那是,畢竟一個宿舍裡住了那麼久。”
正說著,班長陸晚和王瑩就進來了,看著一群人圍著我,摸摸我的腦袋,等她們看到我的正臉的時候,都瞪大了眼珠子,雖然她倆都是單眼皮小眼睛,但還是露出了很明顯的驚訝之情。
班長:“你真把頭髮剪了?”
王瑩:“我靠,你還真剪了,我還以為你開玩笑的。”
“開玩笑,我向來是說到做到,不過,一開始,是準備剃光頭,我媽死活不讓,就只好剪個頭髮了。”
王瑩瘋狂點頭豎大拇指:“你好勇,牛。”
然後她倆繞著我看了一圈我的頭髮。
隨後我們一群人去辦公室領成績單,班頭看見我也笑了,怎麼想不開把頭髮剪了,我一下子都沒認出來,我還以為那哪個班的同學在同我們班的同學在聊天。
我笑了笑:“對啊,想剪就剪了。”
班上大概有十幾個人考上了大學,好幾個都是壓線過得,有一個人,像開了外掛一樣,就是圓夢,她一直沒去美術機構上課,但她在集訓寫生的時候去了,學了兩個月,高考考了三百分,說她的成績可以上一個很不錯的二本院校,我真的是羨慕的,因為她未來走的路是我想要的,美術、本科她都有了,是我沒有的,我也只能望著,望而莫及,未來的我是怎樣的,我迷茫了。但我懂得了有些時候,選擇是大於公平的,高考教會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一課,就是本就沒有公平,社會哪有絕對的公平,有時候運氣和選擇就是玄學,努力也不一定都有回報,我承認我怕失敗,失敗所承受的痛太痛了,但我在未來還是會努力的,因為我深知不努力是一定沒有回報,努力起碼還是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就交給時間吧。
班長自然是考上了的,那個常考年考第一的女孩,就是曾經想約我出去旅遊的那個,她在臨近高考的那段時間裡,同我一樣狀態不好了壓線過的,高考也考砸了,她的成績就壓線過了幾分,很危險。所以她報了幾個冷門的專業,冷門到我都不知道還會有這樣的專業,比如園藝、園林。她說雖然冷門,但她還是蠻喜歡的,至於後面她有沒有被錄取,我就不知道,因為沒有聯絡了。其實我覺得她很可惜,同學們都說是因為她的成績一直以來都太好了,無論是文化課還是毛筆字,沒有跌過跟頭,過於驕傲了些,便才跌落神壇。是的,高二的時候,學校從外面請來了位毛筆老師,開設了個毛筆班,每個班想學毛筆的可以報名,人很少,十來個,張雪瑩就報了名,我知道的還有個學傳媒的也報了名,她們有固定的學習時間,一週有三次課吧,一節晚自習,兩節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也不耽誤學文化課。在我學傳媒之後,原來有這麼多可以不耽誤學習文化課的學習方法,我想,如果原來有人這麼告訴我這種方法,我指定不會學傳媒了,毛筆的文化分也很低,是同美術齊平的。我也想過,我要不要加入這個毛筆班,我就我的情況分析了下,首先,我的字寫的很醜,被老師嫌棄的男孩子的字都比我寫得好看,我也很過,大概是我很懶吧,我也不想好好寫,為了趕時間,寫得越發潦草,字就越來越難看了,所以我也不敢保證我是否能寫好毛筆字,如果你要說我這都是藉口,那我承認,我這確實是藉口。我還有一個藉口,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那麼多精力兼顧到,萬一是我這也想學,那也想學,確實全都學了,但全部學藝不精,最後西瓜芝麻全都丟了就不好玩了。所以在我內心經過了幾千萬次的鬥爭後,我便老老實實的放棄了,就好好學文化課和傳媒吧。劉雪瑩不愧是學霸,學什麼都是學最好的,她的毛筆字得到了老師的高度認可,老師說這個班只有她去參加校考,才能考過,其他人都不太行,只有她一個人有希望。毛筆字和傳媒美術不同,這兩者是既有聯考又有校考,上個普通的本科,只聯考便可以了,如果想去更好的學府,就得報名參加那個學校的校考。可偏偏不巧的是,劉雪瑩報了四個校考卻一個都沒透過,而學毛筆的其他同學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