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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子給其他幾個人看,她們怕我心裡壓力大,都安慰我道:“是的,你笑著念稿時,聲音就柔多了。”
我不知道我是信了老師的話,還是信了我這幾個朋友的話,我沒在這上面有過多的焦慮,或許是兩者我都信了吧。
無論是編導考試,還是播音考試,亦或是表演考試,面試裡都有自我介紹的環節,在大一的時候,老師便讓我們寫了自我介紹,表演這個時候機構並沒有明確要開這個班,但表示會開的,只是還沒計劃什麼時候開。於是我們目前就只寫了播音和編導的自我介紹,這是唯一一個一已知的,能靠自己的文筆讓面試老師眼前一亮的一環,老師便專門上了一節課教我們如何寫,並在課上指點我們,便於我們早早的背下來,爛熟於心。自我介紹的篇幅不能太長,也不能太短,需要根據個人說完時長進行把控,要把控在在一分鐘內,不少於50秒,太短了,不能吸引面試老師的注意,太長佔用後面考試專案的時間,會導致扣分。因此,我們這個自我介紹改了好幾版,最後臨近藝考時,還進行了修改,我可喜歡我的自我介紹了,最終確定了稿件,我可開心了。
高一升高二的暑假,傳媒機構安排我們要進行為期一個月的集訓,這次系統的、連續的學習能讓我們基本掌握播音與編導的基礎的知識,知道考試要考什麼,還要模擬考場進行考試。集訓我們要住在華農的國際交流中心那棟樓裡,住宿費三千塊,我們幾個傳媒生覺得太貴了,正好機構允許我們在外住,但是要家長籤一個免責協議書。我們商量著就在外租房子住,租一個就好了,床不夠其他人就打地鋪。我爸媽不同意,說在外面住不安全,我便一直勸說,說我們一起有六個人呢,沒事的,最終在我的軟磨硬泡下,他們似乎是勉強的同意了,當然,這個過程還是有些曲折的,我眼淚婆說的同她們說著。為啥這麼堅持呢,真的是學傳媒的報名費已經花了不少錢了,我不想再過多的花爸媽的錢,我心裡過意不去,雖然媽媽總說只要是為了我的學習,為了能考大學,這錢該花就得花,但仍舊做不到心安理得。爸媽還是在免責協議書籤了字。免責協議就是自己在外住,發生意外跟機構是沒關係的,拿到這個協議的時候,我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我確實怕出了啥意外,畢竟我們都還是未成年,社會險惡也確實存在的,萬一真出了啥事咋辦?但同伴都沒說啥,我又想到那麼高的住宿費,一咬牙,讓在外租房的決定在我心裡更堅定了些,便也什麼都沒說,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將未知的事情拋在腦後。
我們開啟了找房模式。年紀小,一行人做什麼決定都是飄忽不定的,我們找了個四十平的單間,得知我們六個人住,中介都驚呆了,囑咐我們不要同房東說我們是六個人住。兩百的定金都交了,我們還討論如何打地鋪,結果第二天,大家都說要不不在外面住了,只有我心裡還堅定著,但是大家都同意如此,總不能我一個人在外面住吧,便也同意了。可那定金中介不退了,我們搬到華農的那天,機構的宣傳老師,現在是我們暑期班的班主任,幫我們打電話過去,替我們同中介說道說道,老師說我們是小孩子,不懂事,那個定金能否退給我們,總不能還賺孩子的錢。最後是協商無果,老師也無可奈何,安慰我們說就當花錢買教訓了。那個定金是我付的,彭城我們一人轉三十給範姐吧,剩下的範姐自己擔吧,範姐不會介意的吧。我笑著答應了,想著也就十幾二十塊的事。
集訓開始的第一天我們便遇見了新鮮事,在電梯裡遇到了外國人,他們同我們說英語,本想大展一下身手,結果我們沒聽太懂,他們的英語鼻音很重,調調也同我們平常學的完全不一樣,我們到樓層後與他們說再見,出了電梯,我們都覺得自己好菜,還不如不出聲,整一個蹩腳英語。
老師開始時硬性要求我們不僅是用普通話交流,而且是要用播音腔交流,讓他發現有人說方言,他便會輕敲你的腦袋。我現在沒有和宋錦在一處了,便也不再說方言了,同我們一起集訓的還有江城臨近的城市——鄂城,一開始他們愛用方言聊天,硬是叫張老師別過來了。我們一個學校的同學平常說的就是普通話,因為也有小夥伴是小時候從外地搬過來的,從小便說普通話,我們除了上課用播音腔外,平常我們交流並沒有注意音調和語調。不是我們沒學到位,只是我們還不太習慣在平常用我們認為稍微有點做作的腔調聊天,事實上我們經過大概一年的學習,已經完全掌握了陰陽上去、語音清晰,具有穿透力的發音技巧。老師說即使是不在課堂上,我們也應該使用播音的發音與口腔狀態,時刻保持著播音腔的狀態,時間長了,便習慣了這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