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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是一個不僅愛吃,也愛玩的小孩,在二三四年級的時候,我很是貪玩,不喜歡學習,已經和學前班,小學一年級的我截然不同了,二年級的時候轉學了,就連我轉學我都是為了玩。
小學一年級的暑假,媽媽把我帶去了另一個地方,我沒去過的地方,離家有點遠,這裡也有一所小學,媽媽見了一個人,她們一起將我領進了學校裡。學校有一塊地方都是小孩子的樂園,那裡有秋千、滑滑梯、蹦床,我一個人在在那玩得不亦樂乎,天色漸晚,媽媽要帶我回去,我還一步三回頭的,依依不捨。在回去的路上,媽媽問我,想不想轉學,轉到這個學校來。我想到剛剛那個遊樂場,心動不已,脫口而出便說想轉。
可一切似乎如願以償,但一切又沒有如願以償,學是轉了,但是學校裡的遊樂場地不見了,變成了食堂,一開始我還不死心,覺得是沒找對位置,時間久了,我就不得不承認了,真的沒有了,食堂這塊地就是蹦床的那塊地。之前有那些供小孩娛樂的裝置不過是因為這裡有個幼兒園,在小學裡的幼兒園,就在這個新食堂的對面。
為了轉學有好玩的這件事泡湯了,在家裡總能找點不一樣的吧。村裡的孩子不算多,我們玩在一塊的小孩也就五六個,年齡差還很大,一個男孩和我同齡,但比我大兩個月,宋笛。兩個女孩比我小個一歲半,蔡芸和宋晶晶。再就是一個比我小四歲的男孩和一個比我小五歲的男孩,分別叫宋子豪、宋晨光。你要問為什麼都姓宋,那是因為我們是一個村子的;如果你又要問為什麼有個姓蔡的,那是因為啊,蔡芸的媽媽姓宋,爸爸姓蔡,從蜀地來的,便留了下來。我們這一行人裡,每個孩子的家長都會同他們說:“就跟蝶蝶玩啊,莫跟其他人鬼鬧。”再就是他們要出去玩的時候,家裡人不讓,但只要說是跟我出去玩,就應允了。通常也會交代我:“蝶蝶,你在他們中間最大,帶著點他們,幫忙看好啊。”每當聽到這話,我都不是向宋笛望去,就是想到宋笛,心想:我好像不是最大的那一個吧,但我還是笑著點頭答應了。我問媽媽:“為什麼我不是最大的,他們都說我大些,帶著點他們?”
“那是因為你是姑娘娃,平常又聽話懂事,就自動帶入你最大了,最放心你呀。”聽了媽媽的話,我在思考我是個聽話的小孩嗎?我覺得我不是,我帶著他們上躥下跳,打鬧嬉戲才對,我的骨子裡是個壞小孩才是。我到蔡芸家玩,看見她和宋晶晶在抹口紅,口紅是蔡芸的媽媽的,我不大喜歡這東西,但在兩位朋友的勸說下,很快就心動了,也嘗試了下,回家就被打了。我喜歡爬樹,村頭有幾棵大樹,秋天時已經是光禿禿的一片了,我也不知道它是死是活,蔡芸來找我玩,我提議去爬樹,反倒是蔡芸不爬,就看著我爬,我在樹上竄上竄下,嘴裡還唸唸有詞,同蔡芸說我要爬到哪個哪個樹幹上去。最後便是身上整得髒兮兮的,短袖還刮破了一隻,我就這樣回家了,媽媽看見這樣的我,自然是很生氣的,把我罵了一頓,加上皮帶炒肉後,又問我:“蔡芸有沒有爬?”我說沒有。接著又問:“那蔡芸在幹嘛?” 說在底下看著我爬,老媽就更生氣了,又給我來了幾皮帶:“人家都不爬,你非要爬,充什麼能,人家幾聽話,都曉得不能爬,你還爬。”皮帶抽在身上該是很疼的,但到我這其實也好,稍微的痛感就那麼一會,一會也就過去了,因為我被打習慣了,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痛感,但我還是邊被打,而且還哭了,主要是怕那個吃人的架勢。打完了還沒有消氣,讓我跪洗衣板,就在後門陽臺上,讓我跪到夜裡十二點才能起來。說起我爬樹,是不是覺得我就像個男孩子,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天性是這樣,還是說爸爸媽媽把我當男孩子的原因。我從小穿褲子比穿裙子多,而且都是男孩子的衣物,是爸爸愛給我這樣買的,穿久了竟也喜歡上了,反而不愛穿裙子了,還以此為榮。我經常跟同學說說,語氣充滿了驕傲:“我的衣服都是男孩子的,基本上沒有女孩子的衣服,都是我爸爸給我買的。”
總之呢,我自己對自己的認知就是我是一個調皮的孩子,我一點都不認同那些大人的話。我甚至還喜歡打架,當然了,不是真打。在學校裡,我會同宋錦說,我們假裝打架吧,打著玩,然後我們就雙手在那比劃。學校裡是假的,在村裡也是虛張聲勢,但我也有邪惡的一面,那一面我在做完後,再回想起來,我都覺得後怕,就想著我當時是不是瘋了。宋晶晶是一個很嬌貴的女孩子,給我的感覺是這樣的,玩在一起的時候,動不動就哭,時不時的告狀,還愛罵人,在我們這個小分隊中,用一個字概括她,就是“賤”。我們都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