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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誤解他的,更何況是赤裸裸的冤枉。
江如琅也一展摺扇,悠悠扇了起來。
那掌櫃神經本就十分脆弱,被程瀾這麼一喝,猛地哆嗦了一下。祝輕時上前一步,柔聲道:“叔,此事與我們無關,但您放心,我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掌櫃道:“人死了,交代有什麼用,能讓她死而復生麼。”
祝輕時道:“至少讓逝者安息。”
掌櫃卻道:“逝者安息,活者安息不了。”
賀君安這時道:“你若當真愛她,就該為她報仇。”
掌櫃這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他臉上沒有昨夜那般融融笑意,彷彿再也掛不到臉上一般,他冷冰冰道:“我若當真有本事,就不會讓她受傷。說到底,終歸怪我自己。”
賀君安一怔,不再言語。祝輕時道:“請您相信我們。”
掌櫃看向她,忽然淚水又溢滿眼眶,他低下頭去,肩膀止不住顫抖起來。祝輕時心中同樣泛起一陣悲傷,她也說不出話來了。江如琅在一旁冷眼旁觀了一陣,忽然道:“我看這位掌櫃,一時半會也緩不過來,不若我們先出去找找線索。”
賀君安也道:“是啊師姐,我們得儘快搞清楚,否則難保他今晚不會再作案。”
江如琅瞥了一眼賀君安,真是十分難得見他和自己站在一條線上。祝輕時並未注意這些,略微思忖一陣,她道:“好。”她又著意安慰了一會掌櫃,便叫起李玄錦,一同出去了。
原城並不小,如今也已到巳時,幾人打算分頭行動,此刻他們在城西頭,便約定正未時,在城東頭的如意園碰面,這是原城最大一家酒樓,祝輕時等人方進城時,就見到過。
臨走前,祝輕時忽記起一茬,道:“勞駕,我還有一件事要問。”
程瀾道:“祝姑娘,請說。”
祝輕時道:“那牆上寫的幾個大字,既然不是寫給掌櫃看的,那我想請問一下,諸位在這附近,可有仇家?”
程瀾道:“仇家?沒有啊,我怎麼會有仇家??怎麼可能的事???這種事情應該問江叔,他的仇家可多了。”
“……”江如琅合起摺扇,敲了下程瀾的腦門,笑道,“好啊,你就這麼詆譭我的。”
程瀾抱頭道:“這是事實!”
江如琅笑了笑,對上祝輕時的目光,道:“仇家麼,我是有很多,但一時讓我說,我可真說不出來,畢竟都是人家記著我,我可不記得他們。但是吧,我覺得,光論仇家恐怕遠遠不夠,說不定那兇手就是閒著,想逗逗咱們呢。”
祝輕時微笑道:“是這個理。所以我也只是想問問,江公子既不記得,那便算了。”
程瀾重重嘆了口氣。
江如琅“嗯?”了一聲,略有些鬱悶道:“怎麼聽你們的語氣,彷彿若是真有人尋仇,便一定是我的一般。”
程瀾道:“這還需要彷彿嗎??這是必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