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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鬆了手。
火苗驟然消失煙沒點上,她回眸時正對上他的雙眼,看不透眼裡的情緒
下一秒,楊舒懷順走了她手上的火機與煙並說:“梁老師今天給我打電話了,她希望我能勸告你。”
聽到勸告兩個字,丁點的好感突然破碎。
她有點沒耐心:“梁老師讓你勸告我,你覺得現在的我,還能有的救嗎?”特地補充一句:“尤其像我這種墊底的成績。”
“不光是成績的問題。”
“難道你不抽菸嗎?”她知道楊舒懷的意思,眼眸微垂,正好看見儲物盒裡的黃鶴樓。
“我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性別不一樣,年齡不一樣。”
“警察的思想品性允許你有性別對立嗎?怎麼還搞性別歧視呢。”
黎夏說話藝術真是一針見血,每次都是拐進死衚衕,而且不留餘地,他索性順著說:
“我記得我們見面的第一次你罵我衣冠禽獸,不過現在脫下衣冠就剩下禽獸了,而且我這人特別不道德,最記仇又喜歡欺負小孩,所以你要不要選擇聽話?”
“你……”
“你在學校能躲一次算一次,但要是被我看見你再抽菸,我就把你送到戒菸所去。”
“你當我傻,根本就沒有戒菸所這個地方。”
“那就送到戒毒所。”
“可我沒吸毒。”黎夏笑了。
“我讓楊曄想辦法給你開後門,無非就是多一張床的事。”
“楊舒懷,你這樣叫濫用職權。”
“誰讓我有這個權利呢?”他有點得意:“再說我們的關係不一般,我可不得照顧照顧你,對不對?”
“你胡說什麼!”黎夏一怔隨即反駁道:“我們的關係怎麼不一般了?”
“在警局你叫我什麼來著?”
“楊叔叔。”她說:“那只是一個暱稱而已。”
“是麼。”楊舒懷輕蔑一笑:“你倒是過了嘴癮,警局那邊還要我圓謊,所以在輿論的壓力下,我只能承認收養了你。”
——“小侄女?”
在學校被造謠,去了一趟警局也被造謠,現在又被警察“威脅”,黎夏怎麼想都是來氣的。
可她偏偏又不服軟。
“你那麼想養小孩,那小叔叔你可一定要管住我,不然我會為你惹出一堆麻煩事的。”
“不怕。”
楊舒懷心想,黎夏再能惹事也不過是個女孩子,惹出的麻煩能有男孩子誇張嗎?
應該不能吧?
她壞笑,扯起嗓音吐了一句:“來日方長,走著瞧。”
“來日方長”,到底有多少個來日呢?
楊舒懷挑了挑眉,眼底略過一絲不明的含笑。
車子開動往前走,到了小區門口後黎夏下了車,接著楊舒懷也跟著下車,她詫異地問:“我到了,你不用再跟著我了。”
“不放心,我要看著你進去。”
黎夏管不住他,只能任由他跟在自己後面,一路上兩人再也沒有說話,直到到了門口後,她倚靠在門邊說:“我到了,你回去吧。”
“嗯。”楊舒懷沉在暗色裡的眼眸轉動,看著她進去關了門,才轉身開啟隔壁的房門。
黎夏一家三口的案子並非一點線索沒有,就在前兩週,順著劉立的人脈查下來的時候查到一家與李瑋有關聯的公司。
是一家物流運輸公司,所以劉立偶爾會在那裡幫著跑大車。
這也就解釋為什麼劉立總是偶爾有幾天出門。
公司裡的人評價他這個人不錯,而且為人處世很好,基本不會與人發生矛盾,警察在口供上面排除了口角以及社會關係矛盾。
至於親戚之間,劉立一家似乎沒什麼親戚往來,他們早年間搬到晉州市,親戚都在鄉下,現在很多人基本也不聯絡。
法醫陸謙得出屍檢詳細報告,死者是鈍器致死,從傷口判斷來看,基本是鐵錘或者斧頭之類的工具。
這種工具在市場並不多見,但是在那些街頭小混混裡是常見的玩意,去年市裡發生一起惡性群毆事件,那些社會小青年用的就是小斧頭,自己還取名叫“斧頭幫”。
他們所用的斧頭都是在周邊小鎮集市上買的,一買就是十幾把。
周圍大大小小的鎮不下幾十個,排查的話如同大海撈針。
劉立一家小區的監控壞了,但是周圍路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