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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動的人潮將兩人隔開。她下意識往他站的方向尋找。當她來到那個地方,他又消失在本來的位置上。
黎夏茫然,頻繁抬頭張望,這時手腕溫熱,她一頓回頭一看發現這人是李娜。
她說:“夏,你在找什麼?”
“找一個熟人。”黎夏解釋道:“我看見楊舒懷了。”
音樂聲震耳欲聾,後一句李娜並沒有聽見只是接著上一句答:“看見誰了?”
黎夏低頭附耳過去:“楊警官,楊舒懷呀。”
李娜說:“你看錯了吧,上次我們去警局找他,別人說他已經離開晉州市了。”
由於聯絡不上楊舒懷,三天前她們去了警局,正巧在辦公大樓門口碰上了江誠,他告訴兩人楊舒懷不在晉州市,說是有任務分派出差去了。
因為是江誠說的,兩人深信不疑,然後就直接回了學校。至於為什麼她要找楊舒懷,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單純地就是想聯絡他而已。
“可能看錯了吧?”黎夏略帶懷疑仰著頭四周張望,直到完全確定沒有看見人才往回走,“我們去找瑋哥吧。”
揹人的暗處,楊舒懷隱藏在過道的背面悄悄觀察,直到兩個女生離開他才跟著出去。
舞池中剩下跳躍的人群,他走到出口時,某人猛然跳在他面前——“楊舒懷,好久不見?”
他微微皺眉,低頭一看。彩燈下是一張嬌小的臉龐,五彩斑斕的光波在白襯衫上跳動,胸前是兩縷長髮,劉海下是不符年紀的濃豔妝容。黑色百褶裙下是一雙白嫩的長腿。黎夏等不到他回答,雙手抱在胸前,抬頭審視他,說:“躲著我幹嘛!”
楊舒懷早該想到她會這麼問,其實讓江誠說謊不是沒有原因。
一來是傅雷明一直在背後想要拿捏他的把柄,黎夏成了他的目標,過度的接近讓楊舒懷容易背上玩弄職權的罪名,尤其是慈善會上為她買手串的事,雖然錢過賬在楊舒南的名頭上,但還是被他抓住把柄,要不是楊父的干預,或許他現在已經被處分了。
在楊父的警告下,所以他不得不與黎夏保持距離,尤其她是受害者的家屬,以及未成年。
第二就是楊舒南與白華在爭新世界的專案,鬧得並不愉快。
起因是楊舒南的職業經理人突然玩了失蹤,掛名下的公司運營遇到了麻煩,最後查出問題才知道是白華搞的鬼,於是後來他挖走了劉業平。
這下楊家與白家徹底鬧翻了臉。政商不同道,也容易讓人抓住把柄,雖然楊舒南一直在用別人的名義在做公司,但人與人之間總是要打交道,但凡人有了接觸,就會破綻。
當下的情況,楊舒南也不太平。
楊父(楊徵銘)中途回了一趟家,專程處理這些事,為的就是批評兩人:“在這種特殊時期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你們都是楊家人,不管誰出事,都會危及大家。”
“這是說你的。”楊舒懷靠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菸,神情自若,“阿南,在外不要太要強,差不多就行。”
楊舒南坐在父親對面,聽到這話有點嚴肅緊張,規矩回話:“爸,有些專案我已經放手了,只是某些人一而再挑戰楊家的底線。”
煙霧飄散在四周,楊徵銘皺眉,十分嚴厲地看了一眼楊舒懷兇道:“楊舒懷,尤其是你,案子辦不成,怎麼跟高中生搞在一起啊?”
他下意識按滅菸頭。
楊徵銘繼續罵:“你真該注意自己的作風問題。刑偵隊什麼時候調派人員我都不知道,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來一個傅雷明,你真該用腦子想一想,他只是一個有能力的警員嗎?”
盛達旺肯定提前知道傅雷明要來晉州的事,但他卻沒跟楊徵銘通氣,這一點他清楚地知道,或許這個老同學真想壓他一頭。
楊徵銘瞥了一眼兩兄弟,見他們垂著頭,一臉不悅,冷冷說:“做人就應該安分守己,不要太過於急功近利。”他垂眸思考兩秒又說:“至於白家,你們都是一個院子裡的孩子,如今有這個矛盾,都是我們做家長的問題,以後可不能再犯同一個錯誤,這件事白老爺子會出手的。”
“是,爸,我知道了。”
楊舒南乖乖地應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楊舒懷。
出了門後,兩兄弟對視,楊舒南開口說:“怎麼回事,現在爸爸就追著我罵?”
楊舒懷不屑地笑:“阿南,聽你的意思,罵的不夠?”
“不是。”他說:“哥,白華這兩年一直追著我們針對,白青青不過是他們白家的養女,他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