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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金卡太亮眼還是白華身份不一般,這時候禮儀小姐態度肉眼可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白先生請。”
黎夏愣在原地與迪凱兩人對望。
而李娜的眼神卻在暗示她,順其自然。
危險男性氣息靠近,他低下頭唇角在她耳邊輕輕的溫柔說:“小夏夏,好久不見。”
那天晚上的事情歷歷在目,每次溫柔的背後是變態恐怖的殘忍,明明他很溫柔,在黎夏耳邊卻聽出另一層含義:今夜我們的關係不一般。
“我們擁有一晚上的時間。”
或者還有那句溫柔的“我很想你”。
恐懼與被迫在周身纏繞,本能意識讓她情不自禁地拒絕:
“我不是他的未婚妻。”
禮儀小姐略微尷尬一笑,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對面兩人呼吸一滯,身旁這人笑容漸漸消失,沉靜兩秒後他表情嚴肅對著保安說一句“開門”,然後提拉著人將她推了進去。
溫熱的手掌在背後鬆開,人的鼻息在肩膀撲騰:“夏,在外面玩一玩的,要懂規矩。”
說完,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過去,對面正中間的桌子上是玻璃罩著的一件青花瓷器。
頭頂是月白色水晶燈,四周是身著華麗的男女,腳下是一張巨大的花紋地毯,西餐紅酒與美女紳士,一切如夢幻一般閃現。
然而此刻,在某處交談的男人目光一怔被這一幕吸引,溫柔的雙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不遠處的兩人,白裙女生落淚,這時他目光一頓,隨即與對方說了聲“抱歉”然後就邁開腳步往某個地方走去。
楊舒南打了電話:“黎夏在今日的慈善晚宴現場,你要不要過來一趟?”
下一秒又補充:“看樣子白華又在欺負她呢。”
“嗯?”楊舒懷轉動辦公椅,看向外面正在加班的同事,猶豫了那麼兩秒鐘,內心掙扎之下,說了句:“幫我盯著點,我馬上過來。”
白華的手臂擺出三角形,正示意她挽住他的手臂,黎夏糾結後最終還是伸出手從空洞裡穿過去,就在即將握住手臂時,對面走來一位溫文爾雅的黑色西裝男。
“夏夏?”他面容溫和:“上次想介紹一位朋友給你,現在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
這是他的房東,是個帥氣又溫柔的男人,說話永遠都是溫溫和和,從內到外透著儒雅兩個字,在黎夏的眼中他彷彿就是一個跳脫世俗的男人。
曾經第一次見到他,她就覺得楊舒南很像楊舒懷,也懷疑過他們的關係,但是他不明說只是笑笑:“我們長得很像麼?”
她回答:“感覺像,但是氣質又不一樣。”
他笑了:“確實,一般男人可沒我這麼溫柔。”
“因為他是。”她想了想說:“因為他是警察,所以才不溫柔。”
楊舒懷的確不溫柔,但他也沒在背後說哥哥壞話:“可警察應該很有責任感的。”
那時候對楊舒懷沒那麼好感,當時因為某種原因對警察有厭惡感與距離感。於是在外人面前就說出心聲:“警察是職業,不應該給他披上這層光環,你知道有個詞叫衣冠禽獸嗎?萬一他是這種人呢。”
語氣中帶有一絲調皮。
這形容,楊舒南目光一怔,心中暗想這丫頭在學校都學的什麼東西。
……
黎夏完全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他,他的出現就像救命稻草,於是立刻與白華隔開距離走向他。
白華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阿南,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管。”
楊舒南眉角彎起,笑容滿面,語氣平平說道:“你知道我們兄弟之間最重親情。我怎麼可能讓你為難他,再說黎夏似乎並不願意跟你一起。
生意場上你我之間隨便鬥,但是你想要整我哥哥,那我一定不會手軟。中星集團的生意還沒談攏吧?
新世界那邊的地皮也沒弄到手吧?白華哥,生意人做生意人的事,其他的最好不要插手。”
“阿南,新世界那個專案我是一定會拿到手的。”
生意人之間的談話就是一場明爭暗鬥的博弈,黎夏明顯能感覺楊舒南很有實力並且能夠威脅白華。
這讓她對這個年輕的房東更加好奇起來,他究竟是在做什麼的。
應該不止是房東吧。
表面上是風平浪靜,其實白華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白華離開後,迪凱與李娜就圍了上來。
然而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