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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
楊舒懷微微一怔,茫然無措。
曾經他也懷疑自己關注黎夏的動機是什麼,那時候歸於她為受害者,可後來她離開晉州市,他開始夜夜難眠甚至想起她。
那時候他才知道,她走了或許是一件好事,要是不走,那他當時的思想行為就是“犯罪”。
他重新審視自己,救贖自己,試圖與她完全隔離,可惜潛意識裡會不由自主地在意她。
而她也正在由著他的思想靠近自己。
那雙眼睛太過於明媚漂亮,像是能把他看穿一樣,紅唇下的溫柔像一把利刃,正一點一點揭開他內心的罪惡。
“你知道什麼意思!”她放下手掌,認真地說:“就像當初誤親了我一樣,可那時候是無意的還是有意,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人不可能放下潛意識裡的東西,除非從來沒存在過,黎夏的話赤裸裸挑開屬於他們最後的底線與秘密,讓他的想法暴露在沉靜的夜色。
楊舒懷在這幾秒裡審視自己的內心,說出一番“罪惡至極”話:“首先你需要知道,是你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底線,挑戰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慾望,你不覺得有錯的是你自己嗎?”
“我知道。”那個時候,那個年紀的她經歷過夜場的風風雨雨,早就知道男人是個什麼生物,可她依舊不放過他,招惹他。
甚至挑釁他,利用他。
可是憑什麼呢?僅僅因為她是受害者嗎?
不是,她仗著他的偏寵在屬於他的利益上橫行霸道,要不是他心裡寵著她,或許當時她根本不會有好果子吃。
成年人的潛意識裡永遠住著一個“孩子”,能輕易地感受到誰對你好,然後靠近那個一直好的人。
而楊舒懷正是這樣的存在,所以她毫無顧忌地招惹他。
幹刑偵久的警察都是嚴肅的,甚至是冷漠無情的,由於常年面對不同程度的犯罪者,以至於他們習慣性地保持嚴肅,說話與口氣永遠都占上端。
他習慣性地審視黎夏,嚴厲的語氣帶著一點挑逗趣味:“你什麼都知道還敢招惹我,是我太善良了嗎?”
黎夏搖了搖頭。
可這個時候,他卻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並上前一步靠近她,楊舒懷解開釦子露出裡面的藍色襯衫,目光沉溺在她臉上。
“你。”她嚇得後退一步,卻不料背後直接抵在了樹幹上,摩擦感隔著衣服讓她身體一怔,很不舒服,可她卻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喃喃地問:“你想幹什麼?”
“公然襲警是犯法的,不給你一點教訓,以你的性格是不會長記性的。”
也是說話的瞬間,完全不由她拒絕與反問,楊舒懷直接吻在她的唇部,綿密的觸感席捲全身,她的手腕被他一隻手抓住,繞過頭頂抵在頭頂上。
腰部一陣溫熱襲來,另一隻手繞過腰部直接將人攬在胸前。
她完全能感受到炙熱結實的胸膛呼吸加重,以及他貪戀遊走的唇舌。
楊舒懷在吻上去的那一刻已經完全沉迷,聽見她扭動的腰部以及嗚咽聲他才微微挪動唇部在她唇角,低聲地問:“怎麼了?”
“會。”黎夏喘息著說:“被別人發現的。”
楊舒懷有自己道理:“我親自己的老婆,誰敢多嘴。”
“可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
“怎麼不算呢。”楊舒懷放開黎夏的雙手,怔怔地盯著她的眼睛,故意很生氣地說:“捨不得你那個印度的男朋友,還是忘不了學校裡那個小白臉。”
原來她心裡在意的男性,他都記著呢。
就連魏明也記得。
黎夏想說不是,可她沒來得及開口,他又低下頭,深情一吻,壞壞地說了一句極為欠揍的話:“可是夏夏,我很喜歡這種偷情的感覺。”
“別……”別這樣!
可他依舊邊吻邊說:“我不僅特會偷情,還挖牆腳高手,我會讓你離開他們,完完全全地不需要他們,然後全心全意地愛上我。”又是深情一吻,覺得心裡滿足後他才抬起頭,認真地說:“黎夏,剛才你說的那些都錯了,我們的開始,是我先喜歡你,一定是我要追你。”
往往最容易得到的,卻又不想立刻拿起來,她欲情故縱地說:“可追女人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接受表白會不會更容易一點”
楊舒懷挑眉,玩昧地說:“不麻煩的女人我還真不喜歡。”
包裡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黎夏接到電話的時候,小助理幾乎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