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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眼眸一亮,坐直了身體透過後視鏡看向楊舒懷,對方的眼睛赫然一盯,她急忙避開,若無其事地靠在車窗邊繼續往外面看,此時外面很安靜車也少,路燈對映出樹影在馬路邊移動,內心的情緒莫名地混亂起來。
親生父親對於她說只能用模糊與陌生兩個詞來形容,畢竟兩三歲的孩子記憶有限,要不是當初鄰居到處嚼舌根說她壞話,也許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劉立是繼父。
可惜可笑的是,真正的父親又怎麼可能對女兒產生歹念,黎夏早就懷疑他的身份,只是寄人籬下不得不裝作一個乖小孩,情緒與生活不如意時,她也會偶爾問母親:“為什麼爸爸不來看我們?”
——“你指望一個賭鬼來看我們幹什麼?要錢嗎?”
……
楊舒懷與黎夏走後,李瑋一摸頭摸出了一後腦門的汗水。
……
對方毫無回應,楊舒懷再次抬眸看去,後視鏡中小女生已經閉了眼睛,整個人慵懶又疲憊,暖黃的光影圈隨著車子移動打在她臉上,像是蒙上一層薄紗,躁鬱的心莫名跳動,他有些煩躁地回眸,緊緊盯著正前方。
回到警局時間將近四點,整個大樓只有值班室亮著燈,四人齊刷刷地往大樓走,這時楊曄打了個哈欠說:“我實在困得不行,今晚得在宿舍將就一晚。”走之前還不忘記叮囑:“楊舒懷,現在已經四點,該讓江誠與小姑娘休息了啊,別再折騰,明天該上班的要上班,該上學的要上學。”
楊曄說完就直接往宿舍大樓走去。
直到楊曄的背影消失在黑夜,江誠才開口請求說:“楊隊……我?”
“你回去吧,明天可以晚一點來。”
“嗯,楊隊,你也早點休息。”
江誠走了之後,黎夏眯了眯眼,疲倦感達了頂峰,她慵懶地說:“楊警官,他們都去睡覺了,是不是也可以讓我回去睡覺?”
“你回哪兒?”
“家成了兇案現場,當然只能是去酒店開個房間。”
“開房?!”楊舒懷不明所以地笑:“你一個小丫頭膽子挺肥啊,這個時候兇手沒查出一點線索,你敢一個人出去住酒店,不怕兇手發現沒殺乾淨再次找上門?”
“那不然呢?”
“先在我家住一晚,明天我在給你安排到學校住宿。”
黎夏一怔,隨即勾起唇角笑了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陰陽怪氣地說:“楊警官,你的流氓味也太重了吧,居然讓我去你家,真拿我當三歲小孩子哄,穿上衣服你是正義的人民警察,脫下衣服指不定是什麼……嗯,比如用一個詞來形容,衣冠禽獸怎麼樣?”
衣!冠!禽!獸!——這個詞。。。
楊舒懷看她,莫名地氣笑,內心想,現在的學生究竟在學了一些什麼,這種隨口組成攻擊性語言的功夫是學生都會,還是隻有黎夏獨有一份。
“你這樣想,那我也沒辦法,確實每個公民都有屬於自己的自由,我確實管不著你,不過我提醒你,像你這樣穿著暴露,面板白嫩細胳膊細腿的漂亮小女生,是最容易被流氓盯上的。”楊舒懷故意低下頭,放低了語氣指了指她的胳膊,詭異地說:“我們刑偵大隊經歷的兇案不少,聽說有些變態最喜歡抓小女生先奸後殺,不過這都不是最恐怖的,像你的面板這麼嫩,最容易讓變態盯上……聽說過人皮娃娃嗎?就是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用那種小手術刀一刀一刀將你的面板割下來,然後再縫製成娃娃的模樣,他們管這種叫做藝術品。”
說到“娃娃”兩個字時突然吹來一陣風。
黎夏汗毛豎起,後退一步:“你……你少嚇唬我!”
“你不信?”楊舒懷無聲地笑,利落地轉身往辦公室大樓走去,悠然自得地說:“那就試一試,雖然你的家人都不在了,但要是真的出事,我們刑偵大隊還是要來打理這些兇案,最後找到屍體,是會火化的……我們認識也算一種緣分,保不齊看到你死狀可憐,還能給你買一束小白花呢。”
楊舒懷走進大樓後,整個操場空蕩蕩安靜到可怕,偶爾吹來一點風那些樹枝也跟著晃動,依稀帶著幾片落葉,黎夏摸了摸胳膊,總覺得有一絲涼意穿過身體陰森感十足,時不時還會傳來——咕嚕咕嚕的鳥叫。
“小姑娘,你在這裡幹什麼?”
一道沙啞男音從背後傳來。
黎夏壯著膽子轉身,逆著光迎面對上一雙眼睛。
“啊!”她臉色驟變,驚叫一聲著往大樓處跑了進去。
走道上,楊舒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