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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聞言大怒:“你這賊廝,好沒道理!灑家又不曾說甚的,何故平白汙灑家平白。”
“禿驢,去便去,不去時,便捉來綁縛送與官府。”要記住,對著和尚喊禿驢,是天下一大忌諱。
果不其然,魯智深掄起禪杖,卻要發作,大叫著:”哇呀呀呀呀!”那家丁還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卻聽府裡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智深大師,且慢!”
魯智深定睛一瞧,從府裡走出兩人,一個是白衣翩翩的貴公子,一個是身後兩口戒刀的虎面行者,說話者是那個一襲白袍的人。
魯智深問道:“你這小白臉,緣何知道灑家名諱?”此話一出,只見那白袍人身旁的行者面色詭異,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來者二人正是劉瑜與武松,劉瑜與武松急匆匆從大堂趕至門首,還未到門口,便見那和尚掄起禪杖要朝家丁揮來。那家丁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而且總不能讓魯智深在自家門口打死自己家下人。情急之下,劉瑜大喊一聲。
待走至門口,見一胖大和尚手中正杵著禪杖,面色不善。身後擠著烏泱泱的人群,好傢伙,全是過往人看熱鬧的。劉瑜仔細瞧那和尚,此人生得面圓耳大,鼻直口方,腮邊一部貉臊鬍鬚。身長八尺。腰闊十圍。正是花和尚魯智深。
劉瑜心中確定,不過魯智深手中禪杖卻跟自己想的有些出入。那水墨渾鐵禪杖,頭尾長五尺,重六十二斤。跟以往影視劇中魯智深和沙僧使的月牙鏟不同,而是類似於一頭粗、一頭細的棍子。劉瑜心中暗道:電視劇誤我啊。
那些家丁都拜道:“少爺,這個和尚要打我們。”
劉瑜朝魯智深拱手作揖:“府中下人不懂事,多有冒犯智深大師,小弟在此賠罪了,還請智深大師多擔待。”
魯智深擺了擺手:“無妨,只是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灑家的法名。”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煩請大師府內一敘。”說完劉瑜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魯智深聞言便大步踏進府裡,眾路人見沒有熱鬧看,便都各自散了。
劉瑜轉身進府之前,看了眼那挑起事端的家丁,緩緩的道:“你自去我父親那裡說明緣由。”說完拂袖而去,引魯智深到後堂,不再理會身後那家丁。
那家丁臉色蒼白的跪倒在地上,雖然自家少爺沒說什麼重話。但全府上下誰不知道少爺為人隨和,若說出這話,便證明動了氣。而劉瑜又是家主的獨子,寵愛的很,自己這回算是闖下禍了。
劉瑜將魯智深引到後堂席上,分賓主坐下。看見金鴛鴦正收拾剛才自己與武松的酒席。
“大師請先用些齋飯。鴛鴦,吩咐家丁去取些酒肉來。對了,記得拿大盞。”
“是。”鴛鴦答道。
魯智深道:“怪了,你怎麼知道灑家不忌葷酒的?”
劉瑜笑了笑,卻對武松說:“二哥,你不是想知道這位好漢是誰嗎?”隨後起身正色道:“敢問大師俗家可是姓魯,名達?”
魯智深吃了一驚,問道:“正是,你究竟是什麼人?”
“小弟劉瑜,久聞江湖上花和尚魯智深大名。我幼時曾與仙家學道,會得觀天之能。昔日那位仙家曾說,有一名喚‘魯達’之人,乃天上星宿下凡,是世間難得的好漢。而近日來在下窺得天向,故而得知大師在這鄴縣。”劉瑜知道除了孫策和曹操少數的愣頭青之外,大部分古人對仙家還是很崇敬的,所以就往玄之又玄上扯,不愁魯智深不信。
“是了,智真長老收俺時,也曾說過灑家上應天星。沒想到鄴縣竟有如此能人!”
在旁的武松突然道:“莫不是三拳打死了鄭屠的魯達?”
“正是,不知這位行者是?”
“大師,我來為你引見。這位同是天星下界,清河國甘陵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江湖中人尊稱‘行者’。”
武松對劉瑜說自己也上應天星沒什麼反應,只是對魯智深拜道:“師兄威名,如雷貫耳,只恨無緣得見。小弟武松見過師兄。”此時的魯智深因拳打鎮關西,已聞名於綠林好漢之輩。而這時的武松還沒經歷過打虎,所以沒那麼有名,因此魯智深大機率是沒聽過他的名號。
魯智深將武松扶起:“既是天星下界,休要多禮。”
這時,鴛鴦和家丁將酒肉端上,三人案上各有一盤狗肉,三四樣菜蔬,一壺酒,一碗飯。鴛鴦與三人篩完酒後,站在劉瑜身後。
你問為什麼不上牛肉?古時牛羊等屬於祭品,而且牛在古代是重要的耕地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