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將軍醋意】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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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蘇雲卿抱上史七送來的擔架,回頭看了一眼臺上,慈眉善目地笑笑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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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怎麼樣。”陸美圍著江湖郎中。
葛長韻和史七在外間分橘子。
“蘇公子不要緊嗎?”史七拿著橘子猶猶豫豫。
這個場景,她們在外面野炊似的是不是不合適。
葛長韻忍不住樂一聲,回頭給幫主半個:“咱們幫主不是驗過了嘛。”
幫主還維持著主持公道的慈悲臉,聞言揉一把腮幫子,接過咬下。
“應該沒傷到要害。”她感覺蘇雲卿根本沒事兒,但這再蹊蹺也防不住她替人監護,責任重大啊。
端了一路嚴肅臉的女郎拎著外衫,把橘子皮還給葛堂主:“下回我也跟你學,上去就開個嘲諷。”
“那不行,你是咱們幫主,得穩重。只宜,慷、慨、陳、詞。”
幫主看她一眼:“穩重不了,太俗。”
史七驚訝地看她二人在那兒憋笑,葛長韻悄悄給她耳邊送信:“蘇大公子碰瓷呢。”
至於為什麼麼,她看一眼又鎖回眉的幫主,笑而不語。
叫江湖郎中仔細檢查過,確認無礙,幫主才進屋慰問傷員。
葛長韻她們跟人打個招呼,也自忙去。
蘇雲卿躺在床上,陸美去給他找跌打傷藥。
“做什麼應架。”幫主端出教育世侄的臉。
打出個好歹罪過大了,怎麼和陸真交待。
雲卿公子支起身來,又由著女郎把他摁回去。
他靠在床頭,笑:“哦,沒想到有位置給我。”
幫主:啊。
什麼人,城裡人沒見過農家樂是嗎。
沒有打過擂臺,一看有參賽名額,覺得新鮮就上啦?
蘇雲卿默默看著床邊的凳子。
有人覺得他在那個位置上。
稀奇,一時衝動就上了。
他想了想,垂目道:“幫主說得對,我不該去。叫你擔心了。”
這種擂臺,沒有彩頭,徒做意氣之爭;有彩頭,更是對賭注的不尊敬。
他素來穩重的,怎麼就上臺了。
床邊女郎挑眉看了看他,四顧也沒什麼要幫忙的地方,搖搖頭:“好好養吧。”
她等到陸美回來,就交班翻牆回去,半路想到那個“預備……啪”,不由失笑。
弱雞有弱雞的有趣。
幫主也忙得很,忙著送不速之客回去。
夕陽之下,小丘之上,有青年和女郎亭外看斜陽。
“今天的事對不住。”
髮尾都低了一點的戎衣青年嘆氣,他不該是這樣魯莽無禮的作派。
幫主給他丟過去一瓶跌打藥,笑:“還行吧,我也沒見過他這麼好玩,往常老老實實不聲不響,今天倒像是換了個人,預備,啪。”
青年聞言轉頭看她,恰看到女郎眼中止不住的笑意。
什麼我的地盤、我的人的豪言壯語,不如她這一句好玩可愛。
太陽西沉,江山垂黛色,幫主斂了斂衣襟,秋天了,看什麼夕陽吹什麼風,回去回去。
戎裝青年拉住轉身的人:“小塵,無塵,你知道我做什麼來的吧。”
“……不太知道,買瓷?”
他不由轉開頭無奈笑。
“沒買瓷,倒是被碰瓷,我找你來的呀。”青年端正站著,臉卻悄悄偏過,像不在意的樣子,“我特地找你來的。”
幫主半抬頭看著他,等他下面的話。
話要說完整,不然顯得聽岔的人很是自作多情,萬一你特地找我來要個優惠價呢。
默默對視片刻,那小將軍只好摸摸鼻子,認真問。“能不能在一起啊,跟我。”
幫主嘆氣。
你一個單槍匹馬,哦,帶兩個兵呢,你一個單槍三馬要遠行的人,此時此地說這些。
咱們這回看夕陽,就是踐行送別了。
送過傘,接過人,看過夕陽,你也辦過莫名其妙的武會。
女郎看著落入山脊的那一點點橘紅光焰,同他道:“小白啊,我從前也曾給你送過傘送過畫,自然,全是蠢事。”
論小白臉,這裡才曾經有一個。
怎麼會是蠢事。青年並不覺得女郎從前的心意是蠢事,只是正要反駁,面前人又道。
“你當日既然覺得她更知你心意,便不必再來找我。我犯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