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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哪又生出幾份底氣和得意:“怎麼?知道自己惹不起了?”
他還是保持著微笑:“我認識你父親,決定放你一馬,免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
楊允珊將他從頭看到腳,翻了個白眼:“嘁,你怎麼可能認識我父親!”
她父親生意忙,一年有兩百多天都在飛來飛去,非達官顯貴連他一分鐘都約不上。
顧辭懶得理她,只是看向旁邊人,語氣柔和許多:“走吧,我知道你多看她一秒都生氣。”
陳風意眉心微微動了下,他怎麼知道。
自己只是站在這裡,看著那狂妄自大的女孩,都血壓直線飆升,再待下去,怕是要忍不住替人做父母,好好管教一番了。
她腳步一抬,準備走。
兩個黑衣保鏢又像牛皮糖一樣黏上來,擋在路前。
i先生眉眼冷了幾分:“讓開。”
楊允珊立馬橫眉嚷道:“別讓!”
i先生:“丫頭,你家有那麼多珠寶,就只捨得給你配兩個保鏢嗎?”
楊允珊不解地望向他。
下一秒,只見男人拍了拍手,從走廊盡頭忽然湧出一長列黑衣人,個個人高馬大,裝備齊全,就像特種兵一樣。
十餘個黑衣人將她的兩個保鏢團團圍住,竟然個個都比她的保鏢高出一個頭,手臂肌肉也是兩倍粗,顯得她的保鏢如同鷹群中央弱小無助的小雞。
這下,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個拿酒瓶敲了她一棍子的女人,就當著她的面,揚長而去。
楊允珊氣得手發抖,她從來沒有這麼無能為力過,被人當面欺辱,還無法還手。
“對了。”男人想起什麼來,“你們這麼不尊重我朋友,總得付出點小小代價吧。”
“要不就跪一會吧。”他看向被團團圍住的兩個保鏢,聲音低沉,透著和眼神一樣的冷厲。
裡面的兩個保鏢沒動。
圍成圈的黑衣人其中一人直接上腳,分別狠狠踢了他們的膝蓋窩,只聽見骨頭裂開的清脆響聲,伴隨著痛苦的呻吟,兩人跪倒在地。
處置完那兩人,他銳利的視線又投向始作俑者身上。
“我一般不會對兩類人出手,一是女性,二是未成年。你真幸運,兩個條件都符合,但要記著,以後看見那位漂亮姐姐,一定一定要低眉順眼繞遠走,因為她脾氣不太好。”
他是笑著說的,但笑容就像劊子手對臨死之人的慈悲一樣。
楊允珊彷彿是聽見了,又彷彿沒聽見,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兩人走出很遠。
“你不必為了我開罪楊家,這報恩的代價太大。”
“無妨。”他一筆帶過,“聽說陳老出院了,他身體還好嗎?”
“我爸他挺好的。”
“那就好。”
陳風意忽然停下腳步,“其實,我爸已經不記得你了,他資助過很多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所以那件事不用放在心上,我爸甚至從沒想過有人還會在多年後如此感激他......”
“陳小姐應當聽過一句話。”他打斷道,“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何況,那筆投資金足以改變我的下半生。”
“那也不用非得聯姻,你可以直接去感謝我爸。”
“我承認,我的確有私心,我想得到陳老的人脈,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成為他的家人。”
上下打量他一眼,陳風意搖搖頭:“可我不想隨隨便便就和陌生人成為家人。”
然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