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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話,讓沈吱頓感無措,眼眸中的慌亂掩飾不住,她氣笑了。
幾年不見,他嘴皮功夫見長不少。
女孩兒臉上的笑容未減,唯獨視線飄忽不定。
康明利對著周羨靜使了個眼色,“那個許先生,我們還有其他案子要接,你和沈吱先聊。”
周羨靜還未從巨大的“炸藥話”中緩過勁兒,她笨拙了地“昂對”了聲,臨走前悄眯眯說了句話,“吱吱寶貝,別怪我的無情。”
沈吱:“……”
現場上,只剩下沈吱還有許異。
沈吱掏出筆記本和筆,公事公辦的模樣坐在許異方才坐過的沙發上,許異見狀懶散地跟在後邊。
“許先生,你……和你前任有什麼糾紛問題?是簽訂了財產協議還是訛詐難纏?”
許異拿起桌子上盛有紅酒的杯子,猩紅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搖晃,映襯著他那張孤傲冷清的臉。
“都不是。”
沈吱原本打算記錄的筆停了停,抬起眼眸注視他,“那是什麼?許先生,可否告知一下具體細節?”
男人的五官深邃立體,精緻眉眼一筆一畫,輪廓冷硬。
在沈吱的記憶裡,尤其是許異那雙深色黑眸,清冷,永遠沒有波瀾,跟當初分手一樣不近人情的淡漠。
“不可以。”許異挑起唇角,“有些‘具體細節’只能跟我妻子說。”
莫名地,讓沈吱覺得,這個男人在開黃腔!可是自己毫無證據……
“許先生,你這樣不配合,讓我的工作很難開展。”沈吱說著,“要不然……你找找其他人?”
話落,女孩兒便要起身離去,許異眸色微深,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僅是輕輕用力就將人拉在大腿上。
“許先生,你做什麼?!”沈吱愣住,羞憤地看著他。
男人捏住她的臉,冷笑道:“找人?你確定我要找人是去找那些庸脂俗粉?”
“許異,你不要太過分。”沈吱瞪他。
許異唇角微勾,他低頭,食指抵住她的嘴,含糊道:“你知道的,你生氣的樣子也可愛。”
“我可愛個鬼。”沈吱氣笑了。
許異低笑,扣住她的腰,翻身將人壓在沙發不得動彈,“沈吱,你是第一個敢對我愛答不理的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沈吱渾身僵硬,聽到後半句的這句話,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淚水彷彿熔岩般掉落在男人的掌心。
許異霎時呆滯住,“你……”
沈吱沒說話,只是抿著唇忍著不哭。
她這副樣子,讓許異輕嘆了聲,率先打破沉默:“條件隨你開,只要你願意留下來。”
沈吱微微仰頭,倔強地看著他,“許異,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許異薄唇微抿,意味不明地笑了聲,“怎麼,玩不起?”
沈吱眼眶泛紅,一言不發地盯著他。
許異被她盯得心頭一緊,扣著她的腰的手不自覺鬆了力道,“行了,隨你。”
沈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站起身,走到門口時發現門竟然被鎖住的,她頓了頓,看了一眼客廳沙發上的人。
“沈吱。”身後傳來男人沉穩的嗓音。
沈吱漂亮的眸眼微微呆滯。
“我想你了。”
聞言,女孩兒那雙溼漉漉的眸子像是聽到了某種笑話,她悶聲地嘲弄苦笑。
“許異,玩夠了,也該結束了。”
“這句話,不是你說的嗎?”
她將自己的名片放到許異的桌子上,繼而又用疏遠的聲音悠悠開口,“許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後續的事情我再向你瞭解,我先走了。”
許異拿過,修長的兩指中間夾著那張名片,看著沈吱遠去的背影,眼眸如墨般難懂。
……
走出許異的地盤,沈吱如釋重負地呼了口氣,大概是幾年前那場戀愛太刻骨銘心,即便是分手,再遇到許異還是心悸不行。
她接到了母親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母親尖牙嘴利的聲音直竄耳朵。
“沈吱!你長能耐了是嘛?連你媽電話都不接?!”姚珍芝吼道,“早就跟你說過了,女孩子幹事業都沒什麼用,還不如給我掉個金龜婿,還不用那麼拼命。”
沈吱不禁皺眉,她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心靜氣地解釋:“媽,我現在在忙……”
“忙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