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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啥玩意?你哭了?小三十的人了,你哭啥哭?”她本人都沒在意,不過倒也被觸動不少,“好啦好啦,清寶寶別哭了,喇你手了是不是?回頭養養就好了,能養回來的。”
周清吸溜了一下,“我好心疼,都不滑溜了,嗚嗚嗚。”說著周清哽咽了,他咳嗽一聲繼續說道:“明年就退伍!咱們不留隊,退伍我就打申請結婚。”
他不等了,去他的戶口,去他的計劃,要不是顧及這個顧及那個,沒準他兒子現在都有了,何至於讓媳婦兒吃這苦啊。
“好,都聽你的,別哭了,我沒覺得苦也沒覺得累,真的,挺充實的,給你摸摸我的肌肉,你看,我也有肱二頭肌了,大不大?”
宋瀟說著就拉著周清抹眼淚的手往下,“你看我也有四塊搓衣板了,雖然和你的沒法比,但是我覺得手感還不錯。”
周清紅著眼氣笑了,拿他八塊和她四塊比,她可真成,“一年沒摸了吧,給你摸摸。”
和老婆美滋滋的相處了一週,周清開車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宋瀟單位,今年也得回東北一趟,不然他的房子沒有啟動資金吶。
宋瀟倒是很開心,這一週她一直都很開心,日子有盼頭,生活有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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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的時候宋瀟沒哭,身邊人有哭的厲害的,都哭抽抽的了,話不成調的和人說話,原諒宋瀟並不想哭,只是被氛圍感染的有些眼圈發酸。
她自來就看的很開,大學同學吃喝同住四年不也各奔東西嗎?戰友一起吃苦受練兩年,倒也比四年來的還要深刻些,可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之前多方領導都問她要不要留下,宋瀟堅定的拒絕了,她的計劃不在這裡,她的抱負更不是這樣的形式體現出來的。
宋瀟紅著眼眶在車廂裡和前來送行的戰友敬禮,這一別,就真的……
多餘的行李已經寄了回去,宋瀟沒有住的地方,只能寄到學校,好在周清在京城,下火車的時候會來接她。
回去的高鐵嗖嗖的,即將見到男朋友的激動逐漸沖淡離別的哀愁。
啊,又是一年沒見,雖然第二年能玩手機了,時不時可以影片聊聊天,但是周清總是有各種任務,各種突發情況。
這次回去,他們倆大概就不會離那麼遠了。想到了一年前周清來看她的時候,委屈巴巴的樣子,宋瀟笑出了聲。
有同行的戰友聽到聲音,好奇的問道:“是不是想到即將見面的家人了?”
家人?對,沒錯,周清就是她的家人,是她尋尋覓覓好久才找到的家人。
宋瀟點頭,“有點激動。”她在想周清會不會和網上那樣接站,想想就覺得好尷尬。
“嘿,我也是,你說他們會不會抱著花,會不會拉條幅,哎呦,我就希望他們低調一點。”可能戰友也覺得尷尬吧。
可她們穿著軍裝,身上戴著光榮退伍,終究不會太低調。
車上就各種似有若無的手機對著她們幾個,還有同車廂的人過來問她們是不是女兵退伍。
難道她們不明顯嗎???
到了京城,宋瀟拉著行李和戰友們一起出站,很快身邊淡定的戰友激動了起來,她大聲喊了一下,然後對著一個方向舉起手用力的揮舞了起來。
是啊,戰友和父母實打實兩年沒見了,而她和父母有四五年沒見了吧,宋林可能都上幼兒園了。
宋瀟看著戰友距離家人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整理衣襟,嚴肅的給家人敬了個禮,說道:“女兒光榮退伍。”
看了一眼,宋瀟就拉著行李繼續往外走,這時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宋瀟停下腳步接通電話,“喂?”
周清在電話那頭笑意盎然又無奈的說:“真戰士走路從不回頭的嗎?”
聽聞這話,宋瀟舉著手機回頭朝左看過去,是個開闊的地方,是其他戰友接站的家庭,再往右看,是比較不引人注意的車站邊落,然而她看到了。
宋瀟就站在原地,掛了電話,笑著走向來人,好土,真的土到爆炸。
周清捧著花,兩個宋瀟不認識的戰友拉著橫幅,上面是慶祝她光榮退伍的字。
燕北和另一個人手上也有一個條幅,是一個問題,“你準備好了嗎?”幾個大字,明晃晃的。
嚴凱和周平則是一人一手東西,都是禮盒那種。而且來的每個人都是軍裝,這群人直接給車站前弄出來一個真空地帶。
周清的獎章掛滿了胸膛,他說:“宋瀟同志,好久不見。”
宋瀟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