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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多少糧食你都要嗎?現在糧食已經拉來了,錢呢!”
另一位糧商氣得眼睛發紅,指著錢富罵道:“說!你到底拿了多少好處,給我們挖坑!現在官府突然宣佈開倉放糧,咱們誰都完了!你必須給我們個交代!”
錢富滿臉委屈,抱拳說道:“各位大爺,我也被騙了!那天殺的說多少糧食他都要,誰能知道現在他人沒了!我也是被坑了!”
糧商們毫不買賬:“我們不管!糧食都運來了,你今天不給錢,就打死你!”
錢富知道自己理虧,實在沒辦法,只能懇求:“各位大爺,你們就饒了我吧!要不這樣,定金我也不要了,你們把糧食運回去,來回的費用我出!我出都行!”
話音未落,突然,一名船員氣喘吁吁地衝了過來:“各位老爺不好了!夜裡回京的船又回來了,說山體滑坡,回去的河道被堵了,我們的糧食都運不回去了!”
“什麼?!”糧商們的臉色頓時變得死灰。
“都怪這個狗日的,打死他!”
“打死他!”
一時間,所有人像瘋了一樣湧上來,對錢富拳打腳踢。
有幾個腦子轉得快的糧商趕緊跑向各大糧店、大戶人家和官府,想要趕緊把糧食賣出去。
然而,不管跑到哪裡,都沒有人願意收購。
數十船的糧食,現在沒人收購,又回不去,只能等著爛在這裡。
不到半天時間,糧價迅速暴跌,從原本的一百五十文一斗,直接降到了七十文。
冀州城***府內。
蔡河坐在書房,臉色難看。
蔡河坐在書房裡,面色鐵青,雙手扶額。
他瞪著身邊的石駱,聲音顫抖:“現在,燕陵城的糧價多少了?”
石駱趕緊回道:“半個時辰前有人來報,已經跌到六十文一斗了。”
蔡河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猛地把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怒聲道:“那還等什麼!趕緊讓人帶著銀子,把燕陵城的糧食全都收了!把價格抬上去!”
石駱皺眉道:“公子,司馬羅貼出告示,燕陵城內的糧食交易必須持有他本人親自蓋印的購糧憑證,而且只給燕陵城的百姓蓋。”
蔡河聽後,氣得渾身顫抖,幾乎忘了呼吸。
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他深吸一口氣,怒聲道:“決堤的事查清楚了嗎?”
石駱低聲道:“燕陵城傳來訊息說,是因為山體滑坡,已經派人去查了,還沒有訊息。”
其實蔡河心裡清楚,查不查已經不重要了,在這個時間點,河道決堤,導致所有糧船回不了頭,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和徐子宸的賭約,越想越生氣,狠狠砸碎面前的桌子,吼道:“廢物!一群廢物!”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隨後一位頭髮花白,身穿黑色道服的老道走了進來。
蔡河看到老道,趕緊站起身來,彎腰作揖道:“拜見丘鶴師叔。”
這位老者正是***的師兄,龍虎山的地師,蔡河理應稱他一聲“師叔”。
龍虎山修道之人,分天、地、人三品,每一品,又有三等。
丘鶴,地師六品,目前離天師五品僅一步之遙,位列司衛十三騎中的第七騎。
他走進滿室狼藉的書房,目光冷冷掃過,搖了搖頭:“修道,即修心。心境如此浮躁,如何能成大事?”
蔡河聽聞,道:“謹記師叔教誨。”
丘鶴嘆了口氣:“陸澤失蹤已多日,貧道曾在他身上留有印記,但如今再無感應,怕是已然身死道消。”
蔡河一驚:“他可是六品劍修,怎麼可能有人能夠殺得了他?”
丘鶴冷冷一瞥,道:“你不是說,世子身邊有一位實力高深的劍修嗎?”
蔡河點了點頭,遲疑道:“可是那女子年紀輕輕……”
丘鶴哼了一聲,不屑道:“哼!修劍之人,修的是心境,豈能只看年齡?有些人天生便有大道之資,修一日勝過普通人練一生!”
蔡河連忙低下頭:“是,師侄記下了。”
丘鶴目光忽然閃爍,他靜默片刻,突然開口道:“你剛才說,那位劍修是個女子?”
蔡河點了點頭。
丘鶴的面容瞬間變得詭異,笑意逐漸彎曲,完全沒有了之前的仙風道骨:“嘿嘿嘿……女子劍修,又年輕,實屬罕見。如此良人可遇而不可求,不如……抓來與我雙修……雙修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