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那漂亮的新學校(四)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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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沒有徽章要被同班吞噬,領導也不例外。
失去徽章的地中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四個人把他拖上主席臺分食。
四張一樣的臉,他們瘋狂地拉扯地中海,試圖讓自己能吃到的部分最多。
血液從臺階上流下,他們不捨地在地板上爬,如同長條的黑色壁虎圍著血液轉。
他們吃到關節的部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唯一剩下的頭顱在爭奪中從階梯滾落,嘚嘚嘚,一步步到達秋月白的腳邊。
四人放下手中的血肉,齊齊注視著她,如同腳邊的那顆頭顱。
本就佔據大部分的眼珠在完全死後更是在眼眶中只留下一點細縫。
因為是鬼怪的原因,他的眼珠還在轉動,沒有失去活力,頭髮上被血液黏成一綹一綹。
秋月白向後退了幾步,助跑,一記漂亮的挑射。
頭顱如同高速運轉的足球飛向最中間大背頭腦袋,兩頭相撞,必有一傷。
顯然地中海以頭髮稀薄,整個頭部的圓潤更高,取得決定性勝利。
大背頭被地中海穩穩砸碎腦袋,地中海也頭碎一半,算得上是比頭雙碎。
真乃聞者流淚,見者傷心。
秋月白諂媚地說道:“各位領導吃好喝好,小秋給你們送菜啦。”
酒桌文化,她在寂靜嶺大學穩穩拿捏,領導吃人我送頭。
失去腦袋的大背頭,還是能繼續活動,他站起身,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好。
“秋姐,他怎麼沒找我們報仇,我們這不算以下犯上嗎?”
“小余同志,這就是你沒上班不懂了吧,這隻能算同事間鬧矛盾。”
她拿出徽章,顯擺,“大小咱也是個主任。”
小小的徽章上寫著兩行字,寂靜嶺大學,話筒主任。
“入學儀式還有多久開始?”她們從進來到現在也過去一段時間了。
餘復錦拿出手機看了眼,“還有三分鐘。”
秋月白把徽章扣上,招呼她,“走,話筒主任走馬上任啦。”
一扣上徽章,秋月白有種身體不受自己支配的感覺。
叮咚,她收到一條資訊,點開檢視。
發現她的學生證上出現變動,多出了職位一欄——職位:話筒主任(學生兼職)
有沒有天理了,一個話筒主任還不給正職。
緩緩走上主席臺,把話筒放好,入學儀式的開始時間到了。
運動員進行曲響起,秋月白不由自主地站到另一邊。
無頭大背頭站起身,走到話筒架前揮舞了下手,音樂停止。
懂了,這是入學儀式領導講話環節,大背頭從懷裡掏出演講稿,湊近話筒試音。
滿懷高漲的熱情發表重要的入學無頭演講。
大概十多分鐘後,大背頭收起稿子,半踮腳尖,做出加油的姿勢。
後排坐著的另外三名領導站起身鼓掌,全場雷鳴的掌聲響起。
入學儀式結束了,音樂再次響起,學生開始退場。
幾乎是一瞬間,臺上與臺下的人都消失,只剩下她們。
童河手一撐,跳上主席臺,嶽夢柯從另一邊的階梯走上。
“操場點亮了。”嶽夢柯舉起手機給三人看。
“當上什麼主任了?”
秋月白顧左右而言他,“啊,下一站是去哪裡的啊?食堂嗎?還是圖書館?”
童河走近,看到她的徽章,眉眼彎彎,“秋主任。”
她爭辯道:“話筒主任不能算丟臉話筒!當官的事,能算丟臉麼?”
接著便是吹噓的話,什麼“算媒體管理”,什麼“初步掌權”之類。
引得三人鬨笑起來,主席臺上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玩笑了一會兒,四人離開操場,在踏出操場的瞬間。
操場內恢復最初的模樣,吵鬧的聲音,主席臺上除錯話筒的人影。
它們在等待下一批獵物的進場,餘復錦下意識摸摸身上的徽章,已經消失。
唯有秋月白的話筒主任還在,她得意洋洋起來。
餘復錦擦擦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階梯那是不是下來人了!”
階梯上幾個模糊的人影在向她們緩緩靠近。
兩邊的人在距離能看清對方的位置停下。
對面四女四男,恰好兩個宿舍的人數。
其中一名高挑的女子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