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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著風可雪,如此模樣莫不會是他這回來巧了吧。
風可雪故作扭捏,瞧一眼爹爹,又瞄一眼夜明厲,低頭羞澀道:
“不瞞三皇子殿下其實,臣女、臣女心儀之人是——太子殿下。”太子是她能想到的最好控制的棋子。
前世太子真沒什麼用,到最後也只是跳個城牆以死明志而已。
只聽“噠”的一聲,有什麼東西落地了。
“你竟然心悅太子!你竟會心悅太子!你怎會心悅太子?”
夜明厲從震驚到不可置信到疑惑,三種情緒反覆曲踴。
哪怕是二哥四弟五弟和那低賤的六弟,他都想不到,這風可雪竟然說出來太子。
“是太子殿下。臣女曾偶遇過太子殿下,對其一見傾心,又因身份低微不敢——”
“禮部尚書之女豈會配不上他一有疾太子。”
“有疾太子”四字念得非常用力,是在強調。
唯獨這個太子,對夜明厲是構不成任何威脅的。
忽然,他展顏一笑,“你若真相心悅於他,本宮願做這樁美事,可為你與太子牽線搭橋。”
“三皇子殿下不妥,此事不妥啊。”
風正嶽上前勸說,“這婚姻之事,媒妁之言,豈能勞煩殿下呢?”
“本宮比不上那市井媒妁了?由本宮出面遊說,此事必成。”
夜明厲語氣緩和,但眼底已是不耐煩之色。
“殿下,不可啊,殿下。”怎會有未婚男子替未婚女子說媒?
風正嶽也不是愚者,自然明白其中蹊蹺,還欲勸說,卻被夜明厲凌厲一眼剮下去。
夜明厲轉身,面對風可雪時笑意盈盈:
“風小姐,如若願意,本宮替你說媒。你可留一信物於本宮,待本宮向太子說明詳情,表達你之情深,再轉交於他,他自然會向皇上求娶於你。”
夜明厲手指又輕釦著石桌:
“如若不願,往後太子娶了正妃,你若想舉案齊眉同修共好,只能委身於他人了。”
“三皇子,還望此事——不要兒戲——”
風正嶽推脫,風可雪攔了下來,雙手遞出一手帕:
“三皇子殿下,這是臣女繡的錦帕,上面有臣女閨名,可做信物交於太子。”
“你且放心,這門婚事一定能成。”
夜明厲笑著收了帕子,又虎視眈眈地盯著風可雪:
“風尚書,那寶珠,本宮還是想窺見一番啊。”
他大步離去,那貼身的玉佩卻“遺落”在石凳之下。
風正嶽拾起那玉佩,轉頭看向風可雪,哀怨道:
“雪兒,這門親事,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你糊塗啊,你怎能交出信物。唉——”
“父親莫慌,雪兒,自有對策。只是有一事,雪兒想和父親母親以及阿哥商量。但此事關係重大,你若不信,就將女兒送入寺廟或那道觀,從此遠離紅塵,不入凡塵。”
風可雪鎮定自若,神色自然,眼中決絕。
“好,為父信你,等你母親和兄長省親回來,我們再行商量。”
風可雪這才想起來,母親和兄長此去南域省親。
前日剛出發,這一來一回,至少兩月。
初冬未至,寒氣早已襲來。
晨曦未出,便感冰寒刺骨,起身時以為還在冷宮,卻不想是半夜貓兒溜進。
那北窗戶開了一夜,索性被子捂得緊,未染風寒。
風可雪身著一襲暖黃色綾羅彩蝶長裙,頭戴瑪瑙鳳蝶玉釵,挽著披肩,帶著法兒坐進了前往宮中的馬車。
今日是賢妃壽辰,也就是夜明厲的生母。
前世她參加這宮宴,期間雖不和夜明厲有過接觸。但眉目對視時,她羞澀低頭回避。宴會結束後賢妃便單獨召見她,送她一枚玉簪。
次日,尚書府就收到賜婚的聖旨。
而如今,她要在那兩人求旨前,先一步搭上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