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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風可雪掃了一圈,眸子沉了下來,不由得捏緊拳頭。
這個地方,之所以會存在,也是因為像他們這樣的人,有需求。
線人和那禿頭咬幾句耳朵,就向風可雪介紹:
“這位就是這地方的老闆,小人便先行到退下了。”
“這位客人,您看起來十分貴氣,這裡的牌特別好,很適合保衛您的暗衛。”
禿頭老闆搓著手樂樂呵呵地將風可雪上上下下掃一遍,眼中變得只有“錢財”二字。
風可雪客套道,“老闆說話真不錯。如何稱呼。”
“小的姓梅,全名梅德寬,客人您要是圖方便,可喚小人為梅人。”
“梅人到有意思,怎麼會這樣取?”
“小人送這些精心培養的暗牌送給各位客官,一去不回來,可不就和媒人牽線一樣。”
梅德寬假裝心酸地巡視著他的每一張好牌。
“這——可本公子聽說,有個牌非常稀奇,出去三五次都平安回來了。”
風可雪挑眉,且不合時宜地拆穿他。
“那個混賬玩意啊,真是敗壞梅人我的名聲。”
梅德寬立馬換了一副討好臉:“客人您是從而得知?”
“這你就不用管,本少爺就想看看他。”
她會知道這事,同出來的暗衛赴死前,委託其他人交託信物,恰好被暗夜尋貓的她碰見。
“那客人您在這裡喝杯茶,小人這邊就去抓牌。”
梅德寬將她引至一小憩處,便匆匆進了那黑長通道。
風可雪也不怕耗費時間,倒不如說她就是來拖時間。
約莫半個時辰,他就牽著一根鐵鏈回來。
另一端則是皮開肉綻稍微處理過的精壯少年。
“客人啊,這個單牌啊,他實在是晦氣,不願意當個好牌,卻還回回來此處蹭飯吃。趕也趕不走。”
這個小子他賣出好幾次,可最後還是回來了,要不是可以賣點錢,他早就處理了。
“牌名為何?”
風可雪饒有興趣地看向他,他的眼神不一般,是個非同小可的人物。
“雜八。”
雜八聲音很淡,眼神多了探究,審視著風可雪。
他好奇對方為何能指定他。
“梅人,本少爺覺著這雜八牌有點小,只是也得是個‘鵝牌’吧,”
風可雪雙手抱胸,翹起二郎腿,話語裡帶上幾分輕蔑:
“他的真本事可否亮出來瞧瞧。”
“客人,這個你放心,就是有好本事,小人這邊才多次回收,否則就任他餓死大街。”
梅德寬又將鎖鏈放長几圈,踢了雜八屁股一腳,嚴厲訓斥:
“把你真本事亮出來給客人瞧瞧,這回你給我老實點。”
雜八沒有出聲,但身子開始動作起來,行雲流水地表演一套拳花,又將雙手的鎖鏈得虎虎生風。
“不錯,不錯,可否較量一番?”
風可雪不禁鼓掌誇讚,梅德寬表示可以。
“他雖然是雜八,但真功夫不輸鵝牌,公子請小心。”
示意梅香附耳過來,風可雪絮叨一番後,她便上前請教。
兩人對打的相當好看。
若不是四肢的鎖鏈限制住了雜八大多行動,那不出三招梅香便會敗下陣來。
可現在相互來了十幾招都不見勝負。
梅德寬此刻大汗淋漓,這雜八怎麼現在這麼丟人。
這都快一刻鐘了。
“梅人呀,你說你這些人如何培養的,怎麼連本公子的手下都打不過。”
眼前的打鬥或者說是過招,不能說是請教勝負,而是相互推太極。
與此同時,外面傳來一些動靜,但是這“碩碩”作響的鐵鏈掩了些。
梅德寬全身都集中在試煉上,這該死的玩意怎麼這麼廢物,就好像是——
他猛然看向風可雪:
“你不是來淘牌的,你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