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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該如何?”
夜重臨的淚順著話語串串落下,風可雪擦拭不及,只得將他擁懷。
“你是皇子之軀,怎會有人敢以下犯上。”
“可當年,雪兒你便是如此對本宮——”
耳畔突然被捏住,轉一個圈,他吃痛叫喚起來:
“啊啊啊,疼疼疼,本宮不說了。”
“殿下啊——”
淚珠沾溼面前衣衫,風可雪抬手畫圈:
“如若真有此事,你便哭,一直哭,哭著哭著。臣妾就知曉你受了苦難,便趕來救你。”
“好。本宮一定哭,哭得天下雨,哭得海石碎,哭得雪兒你心魂交瘁,疼惜不已。”
撩開衣衫一角,蔥白幽探。
花下同眠,譜一曲情綿長。
雪兒,是本宮負了你。
淚,再次流淌下來,暈溼枕衾一片。
銀篦一梳梳到底,霜白之絲落在上面。
又反覆梳理,一團團白毛球被丟到桌上。
九五享受每次的一順到底,弓起身子憐求更多。
小腦袋又蹭著臂膀渴求撫摸,風可雪只有一雙手,只得停下梳毛,將她摸一遍。
每次逗弄九五,風可雪都在思考。
到底是她在摸貓,還是貓在摸她。
哎——
隨意啦,反正最後的結果是雙方都爽快了。
將毛團兒都收集起來,等足夠多的時候給九五縫個墊子。
這叫取之彼,還之彼。
“進來。”
門外的梅香還沒敲門,風可雪卻先一步喚她。
稍有詫異,忽意識到是貓兒的緣故。
“小姐,四殿下的人已經送到憐戲樓了。”
果然,太子又摻和進來了。
不過她也不打算瞞他。
剛到憐戲樓門口,就見外面停著一高大馬車。
風可雪面具下的表情凝重起來。
進樓一看,裡面確是兩位不速之客。
“你們——咳咳,兩位公子,所為何事。”
若不是夜步舟頂著的是妖百寐的臉,她恐怕就將他們掃地出門了。
還以為旁邊那個黑黑醜醜的老怪物是什麼東西,來這裡汙她的眼。
“汪兄,您要的人已經送來了,那千金由這位公子搶著付了。”
夜步舟點點旁邊的人,“這位是葉兄的兄長,名為葉杯之。”
“見過葉杯之大哥,在下汪清。”
葉杯之,葉杯子,夜酒樽是吧。
既然他們倆要演,那她也陪著演一場,看誰先演不下去。
“咳咳。嗯。”
顯然最先演不下去的是夜酒樽,這口疾比他太子身份還明顯。
“天氣寒涼,不如樓上炭盆烤火,小爐煮茶,暖身後再細細詳談?”
風可雪不經意挪開視線,她不想正眼看到現在的夜酒樽。
“好,那就雅間詳談。”
風可雪作為主人自然是要招待客人,溫杯泡茶之事要由她來做了。
夜酒樽原先想要幫她,被她瞥一眼,這才老老實實地坐回去。
“請,上好的青山雅韻茶。”
鳳可雪推盞至兩人面前,“不過為何葉兄沒來呢,反而是葉大哥。”
“哎……也不知道為何,葉兄突然染了風寒,咳嗽不止,如今在家中休養。”
果然,和曾經一樣,都是突然病了。
若真是風寒,大抵是不會要人命的。
但能讓壯如牛的夜重臨病倒,也只能是——
有人下毒?
但又會是何人呢?
若是母親在還能檢視一番,可等母親回來至少也得是花燈節後。
這夜重臨活不到那天。
夜步舟品著茶香,淡淡地抿一口,看似隨意地瞥一眼風可雪,嘆道:
“可惜了,能再與汪兄長暢聊一番,也是葉兄的心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