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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一汪清泉的汪清。
似乎是初來乍到,來此尋一豔花美人,共度良宵。
汪公子,這位是嚴從林嚴公子,出生貴門,金湯匙在身,與他結識為友,富貴自然來。”
話點到此處,風可雪自然明白:“見過嚴公子,在下是小本買賣的生意人。”
“作何生意?”嚴從林垂眸看著對方掩在面具下的輪廓,心口頗為空懸。
“小本買賣,真不足掛齒。”
風可雪推脫不願細講,而嚴從林審視她的目光更加深邃:
“不知汪公子戴著面具是為何呢?”
“幼時燙傷毀了容貌,如今只能用面具遮醜。”
說來也怪,她帶著面具妖百寐絲毫沒有提及,似乎是完全不介意。
若不是嚴從林提醒她都忘了面具這回事。
但這樣一比較反而顯得妖百寐不對勁。
難道他認出來她了?
“抱歉,抱歉,是本公子唐突。傷及汪兄往昔、傷心事——”
嚴從林捋著一縷青絲,斟酌片刻,挑眉笑道:
“不如樓上雅間一敘,本公子坐莊請客,小先生你這回可要多喝些美人佳釀。”
“正有此意。嚴兄記得多點一些金鉤玉液圖,這樣也好快活一番。”
“那是自然,小先生喜歡的怎會忘記呢?”
“嚴兄啊,你上回就忘了呀,害得我好等。”
“原是如此嘛?那今日提前點。”
嚴從林勾上妖百寐,又拉住風可雪手腕,三人如同一線上的螞蚱串進樓上雅間。
風可雪推脫不掉,只能示意牧天門外守候。
而剛一帶上門,嚴從林湊到風可雪耳邊輕喃,熱氣暈染耳框,激得風可雪一陣哆嗦:
“皇嫂,你一女子來此處作甚呢?莫不是尋大皇兄?
可皇嫂多慮了,大皇兄從不來此處。”
風可雪決然一怔,他果然是夜重臨。
雖然不知是易容還是什麼,樣貌與之前不同。
但行為之事的風格,分毫不差。
不過被拆穿她也毫不畏懼,清清嗓子,點點妖百寐,小聲道:“那這位?”
“是四弟。”夜重臨幽幽吐出。
轉眼下一瞬就落到桌前,燙壺溫杯沖茶泡茶一氣呵成。
見他專心如此,風可雪便於四殿下客套起來:
“原來是四殿下,失敬失敬。”
“來此處,其實是另有他事的。也非要緊事情,就是——來看看。”
“噢?當真。汪兄啊汪兄,你要知道我們真相與你交友。
你怎能如此薄信於我二人,你如此這番,我們皆會落淚惋惜。”
夜步舟靠著軟塌,指指因為泡茶杯熱氣燻紅眼的夜重臨:
“這不,葉兄就有感而發,淚如雨下。”
風可雪又瞧上幾眼,夜重臨咳嗽兩聲:“別提妖兄瞎說,是茶水。”
她就知道是這樣。
這夜步舟馬嘴裡面都是草料,都不能信。
“不過真有事情,汪兄不妨細細道來。”
夜重臨提議道:“妖兄也是神通廣大之人,如有困難會傾囊相助。”
話說到這份上,她只得長舒一口:“臣女——”
夜重臨截斷後面話語,並挑明身份:“嘖嘖嘖,汪兄,這裡何來女子?”
“咳咳,嚴兄,妖兄,小弟汪某在京中開了一家戲院。
有幾個角色不得其精髓,特來這花樓取經一番。”
“是想學千嬌百媚的本身,還是酥人身骨的奇巧之術?”
妖百寐躺在軟塌上,擺一嫵媚姿勢,拈指作蝶,撩撥心絃。
“皆想。”
“汪兄可是準備了一處好戲?”
“一出尚好大戲,十日後不出意外可名震一時。”
“可會驚動不該驚動之人?”
“不該驚動之人怎會被驚動。”
“不知我等可有幸一觀?”
“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好位置可還有餘?”
“特等位已經備好。”
妖百寐話中有話,意味不明。
風可雪從容不迫,對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