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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酒樽和夜孜然。
“太子哥哥,那戲樓何時會出下一場呀?”
路途還長,夜孜然閒聊道。
“不知。”夜酒樽面色沉穩,搖頭回應。
“唉,臣弟以為太子哥哥和戲樓樓主有些交情。”
夜孜然託著下巴細細回味:“那戲還真的不錯,報仇手段狠決漂亮。
不過戲就是戲,真放到現實來,恐怕不會那麼順利。
臣弟很想看下一場,也不知道能不能砸銀子讓他快點寫。”
“嗯——”夜酒樽點頭。
“六殿下,臣女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未來皇嫂,你說,小弟聽著。”
“這寫戲容易,入戲難啊。”
“這為何意?”夜孜然眨著眼,不明白其中含義。
“寫出來,需要排演。臣女有幸瞭解過其中關竅。
戲是好寫,排一場可是大費周章,下一場想要繼續,只少也得一個月。”
“噢~明白了。”
夜孜然抬眼,正好瞧見風可雪在輕撫髮絲,露出的手碗上有個紅圈印。
他很眼熟,好像在其他地方也見過這個。
“皇嫂,你的手腕怎麼有一個紅圈?”
“這個。”
風可雪撫上那處,“不知怎麼就有這個了,好幾天都消不下去。
也找大夫看了,說只是印痕跡,可能再過幾日就消退了。
不痛不癢,便也沒當回事。
如今被你這麼一提,這紅印倒是有些奇怪。”
距離被抓已經過了十日,這紅印不可能存在這麼久。
可現在沒有任何事情,難道又是什麼奇異咒語。
“雪兒!這——”
夜酒樽撲上來,拉住風可雪的手腕,仔細查紅印。
又焦慮地摸索一番,發現確實暫無異常,才放心來。
等意識到太過親暱時,夜孜然已然無效捂眼說:
“太子哥哥,皇嫂,你們繼續,臣弟什麼都沒有看到。”
“對、對不起。”
夜酒樽這才放開手,連聲道歉,好似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般。
風可雪收回手,瞥過頭不看夜酒樽,隨後小聲道:
“臣女沒事的。太子殿下。”
之後四人安靜了好一陣,直到馬車停下來,到達第一個目的地。
風府。
將風可雪平安送入府後,夜酒樽又重新回到馬車。
“太子哥哥,反正也是順路,不如送完臣弟,你也去看看二哥哥。”
夜孜然雙手抱胸惆悵道:
“也不知怎麼,咳得一日比一日厲害,還吐血,查不出病因,好像是——”
“嗯?”夜酒樽目光疑惑。
“好像是得了話本上的相思病一般。
不過臣弟只是猜測而已,太醫都查不出來。
哎——
也不知道二哥哥去了那裡,怎麼就突然這樣了呢?”
夜孜然撓著頭,焦慮憂思。
“明瞭。”夜酒樽的心也沉下來。
雖說平日裡不對付,也各懷心思。
可真到了生死之刻,他反而會顧念兄弟之情。
也罷,他也去探探吧。
將夜孜然送回府上後,夜酒樽便來到二王府。
天色還算早,才是下午。
剛一踏入府內,周管家就迎了上來:
“老奴拜見太子殿下,太子大駕,二殿下如今重病,有失遠迎,請太子殿下恕罪。”
“無礙。”
“太子殿下,二殿下風寒嚴重,前刻剛服了藥。太子您乃金貴之軀,如若染——”
夜酒樽擺擺手,示意不必說。
剛前進幾步,又覺不妥,退了回來。
“讓、二、二弟,好、好生、生休息。待他好轉、轉些,本宮再、再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