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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關係?”風可雪面不改色心不跳,重新搭起了腿。
夜酒樽望向某處,幽怨起來:“雪兒,你怎麼如此對為夫,吃一半咽一半,再這樣下去,為夫會壞了的。”
風可雪夾起一個水晶糕,輕咬一口,“本宮遇到喜歡的東西,只會淺嘗,不會多食。吃多會膩。”
“那也得吃飽才行。”夜酒樽也夾起一個,一口塞入,嚼了一會便嚥了下去,“為夫的胃口大,這些時日從未吃飽過。”
“若是一次吃個夠會壞掉嗎?”風可雪踢踢夜酒樽。
“不知,得吃過才行。”夜酒樽夾了一片鵝肉送過去,“啊……”
風可雪配合地張開嘴,迎來鵝肉的同時,還有欺身上前的夜酒樽,說是喂她,還是與她搶奪吃食。
又一吻結束,衣衫又落下一層。
“殿下,本宮飽了,也冷了。不如去那談談。”風可雪指指某處,夜酒樽攬上她,三步並作兩步,將她放在床榻上。
“雪兒,何故要白日宣~~呢?”夜酒樽一手摟著風可雪,一手撫上她的髮絲,“這不像是平日的你。是有何緣故嗎?”
“太子殿下,大喪期間,你不敢嗎?”風可雪在他心口畫著圈,又再度貼身用上了之前的卓絕技藝,“還記得新婚夜,你答應過的事情嗎?”
“記~得,記~得,可~為夫不想要吃那藍丸,為何雪兒要逼著我吃。”夜酒樽喘著息委屈,他沒能避開那五年的選項,不過也有五年也足夠了。
“因為,這是本宮的命令,殿下不得不從,就如此刻。”
風可雪再度湊在夜酒樽的耳畔,舌尖輕舔耳垂,“殿下,吃我,吃到盡興。”
八字,短短八字,落入耳畔的那一瞬間。
夜酒樽怔愣了。
那是——
這是——
這!
隨即,他再度吻上了對方,隨著衣衫落盡,霓裳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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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陰雲密閉,但小雨遲遲未下。
風可雪喬裝一番,扮做了汪清,一早便駕著馬車出了城。
此行她的目的地是郊外的落楓林。
這是能與他碰面的最後機會了,她不得不冒險一下一試。
或許是來得太早,到達落楓林時,一片靜謐,連鳥兒聲都全無。
三月乃是春,不應如此寂寥的。
風可雪心底多了幾分憂慮,她怕是早就被人盯上了。
可明智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風可雪招呼牧天,“若是必要時刻,你保下自己,將訊息帶回去便可。”
牧天聞言,不敢說,也不敢答應,只是在嚴厲訓斥的眼神,勉強點了點頭。
隨後,風可雪就帶著牧天走到了落楓林的深處,藏油庭。
算一算時間,再有一刻鐘,楚衍睦該出現在這裡了。
大漓國的國師,本該在太后壽宴上出現的。
壽宴沒了,他的禮物獻不成了,但人還在這裡,原先可以在茶樓“偶遇”,可無奈茶樓不得營業,而這人住的地方也不固定,特意尋他,太過打草驚蛇。
只得選擇這回國路上剛巧停留的幽靜之處,若是這裡也等不到,往後還得重新計劃計劃,絕對不能讓夜明厲和大漓國的之人勾上線,必須斷了他精進武學這條路,讓他淪為廢人才可。
風可雪坐在亭中半晌,綠色的葉片掛滿枝頭,在微風下漱漱作響,不由得有了些許興致,將小扇置於手下拍打,閉目沉思。
不多時,醞釀的詩句便浮於腦海:“風曉落花春已至,葉明山土秋未歸。藏路掩蹤景獨餐,油,油……油……”
說到這裡,想好的最後一句打了個彎,風可雪扇子抵著頭皺眉思索了許久,“油……油……”
“油什麼?最後一句是什麼?”
聲音在上方響起,風可雪睜眼一看,錦衣玉面,冠比天高,風正儒雅,玉杖依身。
“油麵小生望亭嘆。”風可雪看著對方,將剩下的七個吐了出來。
“哈哈哈,有意思,不過公子面貌端正秀氣,怎麼回事油麵小生呢?”對方以扇子掩面,微微一笑,“油然相望得知音,可好。”
“嗯。呵呵,感謝公子填詩,不知公子姓甚名誰?在下汪清,雲河汪家人士。”
“汪公子有禮了。”對方作揖,“在下楚衍睦,是大漓國人,來此只為獻禮。無奈那人駕鶴西去,只得攜禮歸家。”
“楚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