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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們一起跳民族舞了。
種植園的工人哪兒見過這樣的周應淮?
每回周應淮來的時候,給他們都是大城市來的知識份子,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形象,就連跟他說話,都不自覺地放低放緩音量。
他們知道周老闆人好,但有距離。
就像他會來參加他們的篝火晚會,但他們不會去邀請他跳舞。
舒怡去了,發現周應淮也不拒絕。
一開始會拘束,但很快就融入了進來。
就覺得周老闆也不是那麼高高在上。
篝火晚會很開心。
是舒怡這段旅程裡最開心的一天。
就是他們自釀的胭脂果酒後勁兒太大,舒怡平時酒量還不錯的人最後也有點暈乎乎的。
加上火光一烤,整張臉紅通通的。
不知道跟周應淮坐在一塊兒的,有點撐不住,腦袋往他肩膀上靠去。
舒怡小聲說:“周應淮,我好像……有點醉了……”
周應淮沒動,垂眸看了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
是醉了,臉紅紅的,眼皮子耷拉著,呼吸有些重。
周應淮說:“果酒喝起來甜後勁兒大,你回房間去睡吧?”
“嗯。”舒怡努力地點頭,並不知道碎髮掃過周應淮的脖頸。
有點癢。
周應淮收回視線,“起得來嗎?”
“可以……”
醉酒的人彷彿總喜歡證明自己還能走。
舒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憑藉著記憶往房間走去。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走的方向是大門口的方向,並且還堅持要走直線。
那邊艾華想問問舒怡去哪兒,看著要倒了,還想去搭把手。
剛起來,就被旁邊的阿婆給摁住了。
這事兒輪不到他上手。
周應淮起身兩步走到了舒怡身邊,在她要摔倒之前,扶住了她的肩頭。
低沉的聲音響起,“那是大門。”
“啊……”舒怡仔細往那邊看了眼,分辨不出那到底是哪道門。
後來就是周應淮說去哪兒,她就去哪兒。
好像還聽到周應淮說她怎麼能喝這麼醉。
舒怡回他:“不是有你嗎?”
周應淮把人送到房間。
當時這邊是準備用來當民宿的,一應設施也都是按照酒店標準來做的,進屋後要插卡取電。
周應淮扶著舒怡讓她站好,沒下手往她兜裡摸房卡。
他很輕地嘆了聲,“我看起來這麼像好人?”
舒怡點頭,“你多好啊。”
她有點站不穩,得靠在周應淮身上,腦袋抵在他肩窩上,聽到他從胸腔裡發出的聲音。
“我不好。”
“好。”
“不好。”
“好!”
“不好。”
如果說一開始是認真討論這個話題,那麼後來就變成了和“醉鬼”開玩笑。
在“好”和“不好”裡爭論著。
這個話題是怎麼止住的?
是“醉鬼”發現自己有點說不過這個人,想到了一個最佳的堵住對方嘴的辦法。
她踮腳,把溫熱的唇壓在了他的唇上。
那一秒,世界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