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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戰役,意外地大獲全勝,不但袁紹被趕出了南皮城,就連晉陽、上黨、平原都丟失了。
袁紹不得已,只能逃到了鄴城,暫時棲居。
鄴城之下,甘寧軍依舊在不停地在用發石車轟砸著鄴城的牆體。袁紹哪裡肯就這樣丟了南皮,於是把鄴城之兵北調,希圖重新取下南皮。
甘寧探知袁紹北走,只留下審配、袁尚守城。徐盛統五千兵,徑入洹水,紹將蘇由見徐盛軍至,竟不抵抗,直接棄城而走。徐盛不捨,銜尾而追,蘇由大懼,糧草、輜重丟了一地。徐盛軍見了,竟要去撿,徐盛道:“不可如此,倘敵軍殺來,你等死也!”
陳琦軍畢竟令行禁止,被徐盛一喝,手中之物不由得俱棄之於地。
蘇由在遠處偷看,本想乘勢殺回,不料陳琦軍竟不為所動,十分警覺。蘇由無奈,退入鄴城之中。
界橋,陳琦軍再度大敗袁紹軍,陳璌更是在亂軍中施放冷箭,正中袁紹咽喉,陳琦於是命人在人群中叫喊:“袁紹已死!汝等早降!”
殘兵敗入鄴城,袁尚收攏敗軍,及袁譚、袁熙來投,竟被袁尚拒絕入城,辛評指著城頭罵道:“汝父方死,汝便要造反麼?”
袁尚道:“吾奉命守城,爾等當禦敵於野,怎可棄之而奔回?”
袁熙道:“你我兄弟,正當合兵而拒賊,怎可相互嫌棄?此非良策,可速開門,你我共商破賊良計。”
袁尚道:“你的詭計,我豈不知?休要詐開城門,我已識破你的詭計,還不快去。”
見袁尚不肯開城門,袁譚道:“顯奕,當初是我軍先伐幽州,以致由此戰事。倘若你我去降陳琦,不知肯收納否?”
袁熙道:“肯與不肯,一試便知,最差不過人頭落地而已。”
次日,陳琦方才用過早膳,忽然有軍士來報:“袁譚、袁熙來降。”
陳琦道:“某與袁紹本無大怨,其家人自然罪不及死,既然他二人誠心來降,那便收留了吧。”
很快,陳琦就見到袁譚、袁熙二人。陳琦道:“袁顯奕,汝之賢名某聞名久矣。若以你為太守,你當如何?”
袁熙大驚,問道:“公不憂我反耶?”
陳琦道:“某既然立你為太守,又豈會不設親信?再者,你方至我軍中,你以為有人會如同在袁紹軍時,聽命於你們麼?故此,某不懼汝反,亦不憂汝反也。”
袁熙嘆息道:“公仁德,吾父不智,妄想滅公,當真是蠢笨之極也。”
陳琦怒道:“袁顯奕,古人云:子不言父過,汝身為人子,豈能於人前言己父之過?如此豈不是不孝麼?請慎言。”
袁熙入南皮,見陳琦軍竟秋毫不犯,不由讚歎陳琦軍軍紀嚴明。
後來,袁熙出使陳留,見到所為軍紀嚴明的曹軍,回來後竟如是說:“皆道曹軍軍紀嚴令,然比之陳琦軍,差之遠矣。”
鄴城之外,甘寧軍依舊是不停地騷擾袁尚軍麾下農人。
春天來了,又到了萬物復甦的季節,而農人,也到了春耕的農忙之時。甘寧卻不會慣著敵人家的農民出來大搞生產,只要守住城門,裡面的農民只要敢出來,有一個算一個,管殺不管埋。這麼一來,鄴城裡的人,為了保命,已經沒有人敢往城外走了。
剛開始的時候,也有不信邪的,一個人被殺,那就組團一起出來,結果,別說組團了,軍團也沒有用,來多少殺多少,袁尚已經被折騰得焦頭爛額,他看著審配道:“軍師,怎麼辦。”
審配看了一眼袁尚,心道:什麼怎麼辦,我要是有辦法,要軍隊做什麼!但這話卻不能說出來,畢竟,眼前的小子,比他老子更是薄情寡恩。所以,還是少觸一點眉頭得好。
但袁尚的話又不能不回答,於是道:“打回去不就好了,這有什麼可以考慮的。”
袁尚聽見審配這般說,便道:“那就有勞軍師了。”
審配又嘆息一聲道:“蘇由獻洹水城,如今鄴城已無縱深,賊軍在城外肆意橫行。淳于瓊、蔣奇、趙叡下落不明,如今真的是我軍之生死危亡之際,可惜,我卻無人可用啊。”
袁尚道:“我軍不是還有張合麼?那張合之前被父親關於獄中,若將他放出來,命他領兵出征,鄴城定能無恙。”
審配道:“之前,張合被囚於南皮獄中,在城破之時,張合已被人劫走,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啊。”
張合在哪?審配不知道,陳琦卻是知道,因為,這時候的張合,正跪在幽州大將軍府前,低著頭,等待陳琦的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