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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定換了一身盔鎧,銀盔銀甲,白馬銀槍,從遠處看,仿若一個銀娃娃一般。
白麵勝冬雪,絳唇似冬梅,細腰寬肩如艾葉(艾葉花皮豹子,華南豹的一種,可能是印度支那豹。),雙臂蒼擎賽吊睛(吊睛白額大蟲,老虎的統稱。),力若熊羆碎山石,更如神猿翻江海。
孫定如此裝扮,倒也讓關羽張飛忍不住讚歎一聲:“好漢子!”
隨著二人話落,張飛就率先衝了出來。孫定也答應一聲,摧動爪黃飛電,舞動手中五鉤神飛亮銀槍,和張飛戰在一處。
關羽沒有第一時間衝出來,他想看看這個孫定憑什麼如此囂張。居然敢同時挑戰自己和張飛兩個!
曹操也很擔心,但他擔心的卻是自己這個外甥。陳璩也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曹操的身邊,開口問道:“孟甫怎麼會和他們兩個打起來?”
曹操看向自己這個外甥,眼神中有一絲寵溺,卻也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如今聽到陳璩在問,於是笑道:“孟甫想要突破自己,想要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所以,約戰關張二人。怎麼啊,孟山很擔心孟甫?”
陳璩笑道:“我倒不擔心孟甫,而是擔心雲長和翼德。孟甫是得天上神仙傳授武藝,雲長和翼德的武功雖然精妙,但在孟山看來,仍有許多缺陷,更有不少漏洞。關張不會是對手的。”
曹操大驚,問道:“孟甫不是文官麼,難道還精通武功不成?孟甫的武功比孟山如何?”
陳璩笑道:“我?我的武功比他遠遠不及,三個我加起來都拿不下他。當今世間,能夠和孟甫一較高下的,唯有呂布。”
曹操身後,夏侯惇,夏侯淵的人,聽到陳璩的話,眼中明顯露出了不信的眼神。
陳璩也不過多做解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你們不信,看下去便知。”
校場的中央,張飛和關羽胯下的戰馬腳力已經漸漸的支援不住關張二人的重量,腳步已經蹣跚起來。
孫定明顯佔優,這在此時說道:“你我三人同時撤勢,化去對方攻擊的力量,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張飛道:“怎麼,你想認輸嗎?”
關於扯了張飛一把,在張飛耳邊低聲說道:“這傢伙是在給我們留面子,你我還是見好就收吧,這傢伙至少有三次機會是可以殺死我的,可全被這傢伙放棄了。
這傢伙算是把槍給玩明白了,三弟,你難道覺察不到?”
張飛道:“怪不得看他的武功招數十分的詭異,有幾次分明把槍頭往前一遞,就能要了我的命,而他卻偏偏在此時撤招。就這份從容,這份定力,張翼德自認做不到。
張翼德從來不服別人,但對這個孫定那是心服口服的。今天的比試,你我兄弟輸了。可一旦我們認輸,大哥怎麼辦?”
關羽說道:“如今大哥下落不明,倒不如先在這裡安定下來,然後暗中找人打探大哥訊息,等找到了大哥,我們再向曹大人辭行。”
張飛想了想,而後道:“也只有如此了。”
在河北,冀州鄴城,議事中堂,韓馥聚起文武議事。謀士沮授說道:“主公佔據冀州,錢糧足備,控弦黃河以北,進而分爭天下,指日可待。
只是不知道主公是要奪取中原還是偏安一隅呢?”
韓馥笑道:“此地糧草豐盛,兵馬強盛,我雄踞於此,應該沒有不開眼的會來攻擊我。
不過天下紛爭,有些事情還很不好說。我覺得我應該迎接袁本初入主冀州,我只要在他的治下做一個小官即可。”
參軍耿武說道:“主公,不可!我冀州雖然荒僻,但依舊擁有可以吃十年的糧食。
而且袁紹屬於外來戶,他的軍隊剛剛在和董卓軍打了敗仗,如今士氣萎靡不振,如今他們正仰望著我們的鼻息,可正好比嬰兒在大人的鼓掌之間,只要我們不給他們補給,就可以將他們餓死。我們為什麼要把冀州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袁紹呢?”
韓馥苦笑道:“我本是袁氏門下的幹吏,我自己有多少本事,心裡是很清楚的。朝廷封我做冀州牧,對於我來說,一直是膽戰心驚的。
對於冀州牧,我自認沒有本事擔任,對於這個職務,自然是要讓有本事的人來擔任。
我與本初是舊識,他的才能勝我數倍,而我又是袁氏故吏,這個冀州牧理應交給本初來擔綱。”
幷州,大督都聚起了眾將,並一眾謀士,商議南侵之事。
而孫定,也就是陳琦,現在正在做著迴歸地球的準備。陳琦收拾好行李後,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