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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有巢氏鳥人那百靈鳥般的叫聲以後,虎赤出於好奇便立馬從樹屋裡朝著外邊的大樹枝爬了過去,看到他爬過去,有巢女便也跟著他爬了過去,生怕他不小心會從樹上掉下去。
就在爬到樹枝頭,當虎赤看向有巢氏鳥人時,只見那鳥人傲然挺立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他身姿挺拔,彷彿與樹枝融為一體,成為了這片叢林的一部分。
他的臉上帶著溫和而友善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親切與歡迎。那笑容如同晌午時分穿透樹葉的陽光,溫暖而明亮。
此時,周邊的環境靜謐而美好。晌午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如金色的絲線般傾瀉而下,灑下一片片形狀各異、大小不一的斑駁光影。那些光影像是被巧手的畫師隨意潑灑在地面上的金色顏料,有的如圓形的光斑,有的似細長的金線,形成了一幅充滿藝術感的不規則圖畫。地面上的草叢在光影的映照下,有的地方明亮如翡翠,有的地方則陷入深深的陰影,顯得神秘而幽靜。
鳥人所站立的樹枝,大約有成年人的手臂那般粗細,表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青苔,泛著微微的溼潤。樹枝在陽光的照耀下,一半明亮,一半隱藏在陰影之中,它承載著鳥人的重量,卻依舊穩穩當當,宛如一座堅固的橋樑連線著鳥人與虎赤。
大中午的整個叢林,被太陽曬得有些沉寂。樹葉似乎都被曬得懶洋洋的,偶爾有微風吹過,才輕輕搖曳幾下,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蟬鳴,四周一片幽靜。遠處的小溪流也似乎減緩了流淌的速度,水面平靜如鏡,倒映著岸邊的樹木和天空。溪邊的野花在陽光的炙烤下微微低垂著腦袋,但依舊散發著淡淡的芬芳。鳥人的微笑在這片幽靜中顯得格外生動,彷彿為這片沉寂的叢林注入了一絲生機與活力。
虎赤看到有巢氏鳥人向自己微笑示意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也綻放出一個友善而略帶拘謹的笑容。他的嘴角上揚,眼睛彎成月牙狀,目光中充滿了對鳥人的感激和好奇。
懷著滿心的好奇,虎赤轉過頭看向有巢女,輕聲問道:“有巢女,能和我講講這位鳥人的事情嗎?”
有巢女聽到虎赤的詢問,心中湧起一股自豪之情,臉上綻放出燦爛而甜美的微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對部落的熱愛和對能為虎赤介紹的興奮。
虎赤則一臉專注地看向有巢女,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期待,那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有巢女的臉上,彷彿生怕錯過她所說的每一個字。
此時,他們所居住的樹屋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樹屋的牆壁是由柔韌的樹枝交織而成,陽光透過縫隙灑進來,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線。屋內的角落裡擺放著一些用樹葉和藤條編織的器具,顯得樸素而實用。
有巢女清了清嗓子,雙手不自覺地比劃起來。她伸出右手,指向鳥人站立的方向,說道:“虎赤,我們這位鳥人大叔啊,他是我們部落裡備受尊敬的存在。”接著,她左手輕輕撫著下巴,微微仰頭說道著:“他對時間的感知極為敏銳,無論春夏秋冬,都能準確地告訴大傢什麼時候該勞作,什麼時候該休息。”說到這裡,她雙手一攤,臉上滿是崇敬:“他就像我們生活的指引者,讓我們的日子過得有條不紊。”
虎赤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頭,對有巢女的介紹充滿了感激。
看到他聽到那麼認真,有巢女眨了眨眼睛,接著回答道:“他呀,是我們部落負責掌管時間的,每天都會根據太陽的位置和自然的變化來給大家提示時間。”
聽到這裡,虎赤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原來是這樣,真是了不起。”
接著,虎赤再次看向鳥人,目光中多了幾分敬佩,再次向鳥人微笑示意,那笑容真誠而燦爛,彷彿在向鳥人傳達著自己的友好和對這個部落的尊重。
當虎赤和有巢女正在熱烈地討論著有巢氏鳥人時,有巢氏鳥人正穩穩地站在那根粗壯的樹枝上,神情專注而莊重。
此時,正午的太陽高懸在天空正中央,熾熱的光芒毫無保留地傾灑而下。陽光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穿透層層疊疊的樹葉,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形狀各異的光斑。
有巢氏鳥人微微仰頭,深吸一口氣,準備報時。只見他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面部表情緊繃,彷彿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到了嗓子處。接著,他張開嘴巴,發出了一陣清脆悅耳的百靈鳥叫聲。那聲音婉轉動聽,彷彿真的是一隻百靈鳥在歡快歌唱。
他努力控制著嗓子,力求模仿得逼真。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喉嚨裡發出的聲音高低起伏,時而悠長,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