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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
這是每個人都要面對的三個終極問題,也是每個民族都要面對的三個終極問題,還是每個國家都要面對的三個終極問題,更是宇宙所要面對的三個終極問題。
這三個問題既是生活在現代的我們每個人,每個民族,每個國家所要思考的問題,更是我們這些現存民族的老祖宗早已經思考過的問題。
早在八千年前我們這個民族還處於原始社會早期母系氏族社會的時候,我們的老祖宗也曾無數次思考過這個問題,伏羲作為從母系社會向父系社會過渡的第一位部落首領,他也肯定思考過這個問題,那他又是如何進行思考的呢?今天就讓筆者帶領大家的思緒一起飛回到那原始的莽原去一探究竟。
說起我對這個問題的思考,開始的時候只是源於對另外兩個字的思考,這兩個字不是其他,而是我們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那便是呼吸。
呼吸是我們每個人要維持生命運動所必不可少的事情,可這跟伏羲有什麼關係?又跟父系有什麼關係?又跟夫妻有什麼關係?又跟父兮有什麼關係?
眾所周知中國文字是象形文字,也是表義文字,然而奇怪的也正在這裡,既然中國的文字是象形表義文字,那人們對它的音節又為何會做出如此奇怪的重合性表達呢?
想到這裡,我就在思考這些東西當中是否蘊藏著某種原始的秘密在其中,就這樣我展開了自己的思緒,想啊想,想著想著彷彿禪定一樣進入了原始社會的環境當中去尋找答案。
八千年前的黃土高原流域還被大面積的綠色植被覆蓋著,早期的原始社會還沒有衍生出來關於父系社會的一切蹤跡。
夕陽斜照、暮色蒼茫,忙碌了一天的原始祖宗們終於歇息了下來,歇下來的人們紛紛圍繞在篝火旁邊載歌載舞,就在人們紛紛載歌載舞的時候,只看見作為部落首領的老祖母卻在那裡不停的暗自神傷,那她又為什麼而感到神傷呢?答案就藏在部落日益減少的人口當中。
最近這段時間以來,伴隨著秋色將近,寒冬將至,山林中的豺狼猛獸出沒的蹤跡也越來越多了,由於豺狼虎豹的不斷出沒,部落中的人丁紛紛化作了它們口中的食物,雖然偶爾也有部落的人把野獸給打死做食物充飢,但是比起野獸們咬死的部眾來,這幾隻拿來充飢的野獸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都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事情是部落眼看著就要過冬,可是物資儲備卻十分的緩慢,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這個冬天出去部落估計全都要死光光了!
該怎麼辦呢?該怎麼辦呢?老祖母的嘴裡不停的唸叨著,圍繞在她身邊的女人們也都變得焦慮起來,她們都知道如果不能儲備更多過冬需要的食物的話,那冬天大家就極有可能都會被凍死,可是部落中的女人們除了帶孩子以外,就算是全都給撒出去採蘑菇也採不了多少回來,至於說讓她們去跟猛獸搏鬥,前些時間也不是沒有這麼做過,可結果是什麼?結果是她們都讓猛獸給吃了。
就在她們說話的時候,一群懶人(男人)正躺在篝火旁邊不停的吹著牛,聊著天南地北毫不相干的事情,彷彿整個部落只有女人要過冬,他們自己就不用過冬似的!
看到這裡,老祖母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便趕緊吩咐部落的女人們把他們給抓起來懲處,可懲處是問題嗎?懲處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懲處!
把他們都給拉出去用石頭打死的話,他們所做的事情又罪不至死,放任他們在那裡吹牛的話,眼看著部落要過冬他們也不操心,,處理太輕的時候,他們是不痛不癢不當回事,處理太重又容易招來他們的憤怒,要是一氣之下揹著整個部落逃出去,這麼大的荒原誰也找不到他們,他們的出走不止會讓他們自己迷失在整個荒原之中,最重要的是人都跑了以後部落的女人們過冬豈不是更難了?
就這樣,在老祖母和女人們不停的在為部落過冬問題而發愁的時候,那群大懶人(男人)卻已經依偎在篝火旁邊給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