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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有巢氏部落中,正經歷著一場可怕的災難。嚴重的傳染性疾病如惡魔的利爪,無情地摧殘著這個部落。不少族人已經死去,他們的身體僵硬冰冷,面板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灰色,猶如被寒霜凍壞的枯草,毫無生氣地倒在陰暗的角落裡。活著的人們也在疾病的折磨下痛苦不堪,他們的面容猶如干涸的土地,滿是深深的裂痕,眼眶深陷,眼珠佈滿血絲,嘴唇乾裂發白,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恐懼。
女首領奄奄一息地躺在榻上,氣若游絲,原本紅潤的臉龐如今蒼白如紙,就彷彿一盞即將熄滅的油燈,微弱的生命之光在風中顫抖,隨時都可能消逝。
有巢鳥人被疾病折磨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靈魂的木偶,呆滯而無神,頭髮蓬亂如雜草,衣服也破破爛爛,沾滿了汙漬和血漬。
部落裡的道路上瀰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那是屍體來不及處理散發出來的味道。蒼蠅在四周嗡嗡亂飛,像是一群貪婪的惡魔在狂歡。孩童們的哭聲此起彼伏,虛弱而悽慘。房屋顯得破敗不堪,好似年久失修的鳥巢,搖搖欲墜。茅草屋頂被風掀起了一角,牆壁上滿是裂縫,彷彿一道道無法癒合的傷口。人們的呻吟聲在風中隱隱傳來,像受傷的野獸在黑暗中發出的悲嚎,聽得人毛骨悚然。
有巢女在幫舅舅幹活幹到中午時,突然心頭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她停下手中的活兒,眉頭緊皺,對舅舅說道:“舅舅,我這心裡突然慌得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想去原來的部落看看。”
舅舅聽了她的話,滿臉苦笑,停下手中的工具說道:“人家把你我趕出來都不留情,現在你想回去看看,你說人家都願意見你嗎?”
有巢女目光堅定,不為所動,說道:“舅舅,我不管,那裡畢竟曾經是我們的家,我一定要回去看看。”
舅舅看著她堅決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拗不過你,我陪你一起回去看看。”
有巢女和舅舅踏入部落時,被眼前的慘狀震驚得雙腿發軟,呆立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有巢女才顫抖著聲音說道:“舅舅,這……這怎麼會變成這樣?曾經熱鬧的部落如今竟這般死氣沉沉,宛如人間煉獄。”
舅舅眼眶泛紅,聲音哽咽,帶著深深的悲慼:“誰能想到啊,這場疫病竟如此兇猛。像是一場無情的風暴,瞬間將我們的家園摧毀。”
有巢女緊咬嘴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痛心:“舅舅,我們不能就這麼看著,得想想辦法!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族人受苦受難。”
舅舅無奈地搖搖頭,眉頭緊鎖,滿心的無奈與哀愁:“我們能有什麼辦法?當初我們被無情地趕出來,如今就算我們回去幫忙,也沒人會聽我們的。況且,這疫病來勢洶洶,我們也沒有應對的法子啊。”
有巢女瞪大眼睛,情緒激動,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可是這是我們曾經生活過的部落,這裡的人都是我們的族人啊!就算他們曾經驅趕過我們,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不能在這種時候拋棄他們。”
舅舅嘆口氣,神色複雜,目光中透露出猶豫和擔憂:“孩子,你太善良了,可我們勢單力薄,能做什麼?也許我們的力量太過渺小,根本無法改變這悲慘的現狀。”
有巢女握緊拳頭,身體微微顫抖,堅定地說道:“哪怕能幫一點忙也好,哪怕能讓一個人少受點苦也好!舅舅,我們不能就這樣轉身離開,我的良心過不去。”
舅舅看著她堅決的樣子,沉默片刻,眼中的猶豫漸漸被堅定所取代,他重重地說道:“罷了,既然你決心如此,那舅舅陪你一起!大不了就和你一起拼一把,盡我們最大的努力。”
眼看著舅舅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自己共度難關,有巢女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感激。她趕緊把揹著的孩子輕輕地放到自己曾經居住過的樹屋裡,輕柔地說道:“寶貝乖乖睡,媽媽去幫忙。”而後轉身和舅舅一起忙碌起來,著手替那些死去的族人收拾屍體。
舅舅一臉嚴肅,邊忙邊叮囑道:“孩子,一定要注意捂好口鼻,不能讓屍體上的腐臭味傳染到自己。”
有巢女手上的動作不停,抬起頭疑惑地問道:“舅舅,你說族人們為什麼會得這種傳染的怪病呢?”
舅舅眉頭緊皺,思索片刻後說道:“這個不好說,只能等先把這些屍體處理乾淨以後,再把活著的族人救治到能說話才知道原因。”
他們一刻不停地忙碌著,汗水溼透了衣衫,臉上沾滿了灰塵。有巢女和舅舅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