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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士仁率五千精兵夜行,船頭懸著黑布包裹的銅鈴,卻在蘆葦蕩遭遇趙雲提前佈下的火油陣。
孟達主力在正面戰場擺出雲梯攻城陣,暗中卻將三十架新式投石機藏在運輸糧草的艨艟中
關羽故意讓出東門缺口,城牆暗格裡三百弩手枕戈待旦
張魯重金收買的荊州水軍校尉,在點燃烽火臺時被張遼當場擒獲
當傅士仁的先鋒船隊駛入葫蘆口,兩岸忽然亮起萬千火把。趙雲白袍銀槍立於崖頂,身後士兵砍斷纜繩,浸泡火油的滾木順著陡坡轟然而下。
傅士仁的船隊貼著南岸陰影緩緩前行。船頭銅鈴用棉布裹了三層,五千精兵銜枚噤聲,甲板鋪滿稻草消除腳步聲。最前方的斥候船突然打出暗號——水道轉彎處的礁石上,赫然綁著截斷的荊州軍令旗。
\"停船!\"傅士仁抬手示意,鷹隼般的眼睛掃視著漆黑江面。隨軍謀士湊近低語:\"將軍,這旗杆斷口嶄新,怕是趙雲故意留下的破綻。\"話音未落,上游忽然漂來十數艘空船,船頭皆懸著浸透火油的草人。
\"撤!快撤!\"傅士仁嘶吼著拔出佩劍,但為時已晚。兩岸峭壁間傳來弓弦震響,火箭如流星雨般傾瀉而下。漂浮的火船瞬間引燃整片江面,火龍順著東南風直撲船隊。士兵們驚恐地發現,看似平靜的江水下竟暗藏鐵索,將戰船牢牢鎖死在火海之中。
同一時刻的公安城頭,關羽撫須望著十里外的沖天火光。張遼快步登上城牆,甲冑上還帶著未乾的血跡:\"東門內應已除,只是...\"他壓低聲音,\"西涼監軍今早截獲三封飛鴿傳書,其中一封蓋著漢中太守印。\"
青龍偃月刀在月光下泛著寒芒,關羽眯起丹鳳眼:\"馬孟起終究信不過我們。\"話音未落,城下忽然傳來震天戰鼓。孟達主力推著二十丈高的臨衝呂公車逼近城牆,車頂了望臺竟用鐵鏈拴著三百名荊州百姓。
\"關雲長!\"孟達策馬出陣,長槍挑起個襁褓嬰孩,\"開城門獻降,這些螻蟻還能活命!\"城牆守軍一片譁然,已有士卒顫抖著放下弓弩。關羽忽然奪過身旁令旗,在眾人驚呼聲中縱身躍下十丈城牆。
落地瞬間,青龍刀劈開三寸厚的青石板。這位美髯公單騎衝向敵陣,赤兔馬嘶鳴如龍吟:\"荊州兒郎聽著!今日退半步者,九泉之下無顏見桃園結義酒!\"話音未落,城頭萬箭齊發,卻不是射向敵軍——箭雨精準切斷呂公車的鐵索,被俘百姓紛紛墜入護城河,早有水性好計程車兵在河中接應。
百里外的西涼大營,龐德盯著沙盤上移動的小旗若有所思。徐庶突然掀帳而入,手中密信還在滴蠟:\"馬岱將軍在祁山道遭遇張魯伏兵,對方用的竟是荊州制的連環弩!\"
案頭燭火猛地一跳,映出龐德鐵青的臉。帳外忽然傳來急促馬蹄聲,渾身是血的傳令兵滾落馬背:\"將軍!張魯使者帶著二十車糧草求見,說是...說是替關羽將軍送來的盟約之禮。\"
徐庶羽扇停在半空,帳簾忽然被寒風吹開。龐德佩刀已然出鞘三寸,卻見運送糧草的民夫中混著幾個眼熟面孔——分明是三個月前派往荊州的西涼監軍。為首之人摘下斗笠,露出被毒瘡腐蝕的半邊臉:\"龐將軍,荊州給的糧草...吃不得啊!\"說罷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濃稠,趙雲站在燃燒的戰船殘骸上,銀槍挑著傅士仁的將旗。江水裹挾著焦屍在他腳邊打轉,忽然有親兵驚呼:\"將軍快看!\"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上游竟又出現大批戰船,船頭旌旗赫然繡著\"西涼龐\"。
血色朝霞中,龐德鐵騎的身影出現在北岸。更遠處的地平線上,張魯親率的玄甲重騎正捲起遮天沙塵。關羽橫刀立馬在城門前,突然對張遼笑道:\"當年虎牢關戰呂布,也不如今日痛快。\"說著扯斷左臂滲血的繃帶,任由鮮血染紅三尺美髯。
江風送來西涼軍特有的號角聲,這場牽動三方的生死棋局,終於在長江怒濤中迎來最後的殺招。而千里之外的許昌朝堂上,曹操正把玩著三封不同來源的密報,案頭燭臺突然爆開燈花,將\"螳螂捕蟬\"四個字映得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