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犯了個錯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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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戴上止咬器。舌尖擦過發癢的尖牙,他的易感期還沒來,資訊素卻已經有了失控的趨勢。
“那是我做錯了什麼嗎?”江晚樓仍舊溫和,只是再溫和的語氣,也無法掩蓋如同審訊般的疑問。
這是冒犯,對於上位者,尤其還是上位的alpha而言,是赤.裸.裸的挑釁。
只要願意鬱蕭年隨時都能讓他收拾東西滾蛋,或者把他從望柯總部調走,讓他再難回到京都,再不濟,也能讓他停職好好反省幾個月。
權力就握在鬱蕭年的手中,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中斷這場步步緊逼地質問。
可他沒有。
閉口不言是對這場冒犯的放縱,是甘願給出主動權的臣服。
江晚樓呼吸微滯,緊接著,心跳飛快加速。
楚臨說的沒錯。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玩弄與掌控一個alpha帶來的愉悅感遠遠超乎他的想象。
鬱蕭年無意識地咬緊唇,alpha的感官格外出色,即便他與江晚樓中間還間隔著寬大辦公桌,他還是不可避免的聞到了獨屬於江晚樓的“氣味”。
abo的世界裡,氣味遠比其他感官更容易刺激神經,他嗅到淺淡、若有似無的木製香水氣味,像廣袤的森林,看似包容和煦,實則幽深神秘,令無數人在其中迷失了方向。
鬱蕭年也是其中一員,但或許又有不同之處。
他自願走入,並不願離開。
“沒有。”鬱蕭年終於抬頭,仰望beta,“你沒有做錯任何事。”
是他妄自期許重逢,又貪得無厭地索求更多。
“……”
江晚樓沒能說出話來,預備的質問被拋到九霄雲外,他的視線被琥珀色的瞳仁掠奪,移不開分毫。
今天是嚴冬裡難得的好天氣,辦公桌左側的落地窗對陽光沒有任何篩選作用,任由沒有溫度的日光自由穿行。
其中,零星的光亮被揉碎了,灑在alpha淺色的瞳孔中,星星點點,彷彿蓄了一層淺淺的淚。
不分明,反而讓人更想探究。
ao的生存與求偶法則裡,氣味是第一選擇,但在無法以常規手段嗅聞到資訊素的beta而言,視線的重要性被加倍凸顯。
江晚樓遲鈍的認識到,從好感度出現的第一天起,他的視線就被alpha掠奪了大半。
他想起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他百無聊賴地隨手翻開了一本心理醫生書架上的理論書籍。
它說:“人的大腦被感官支配,當感官高度集中注意著某一處,極有可能導致大腦被矇蔽,從而產生錯誤反饋,進而導致更多注意力投射,迴圈往復,直至深陷漩渦。”
江晚樓想,他犯了個錯。
他過度注意alpha頭頂小小的好感度,也過分在意alpha在心中對他的評判,以致於他屢次做出不同於過往的選擇——在理智看來完全錯誤的選擇,也正如此刻。
他的逼問,索求答案,是在乎自己工作上的失誤?是擔心上司的不喜刁難?還是……僅僅為了某些深埋心底,不可告人的隱秘窺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