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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作為朋友她確實還行,但感情不同,根源在她身上,不在另一方。
她不是一個能長久的人,大抵天生情感淡泊,過分散漫怕麻煩,更偏向獨來獨往,因而對情愛一類的看得不是很重,沒興趣費心思去數年如一日地保持一段戀愛,新鮮感時常來得快去得也快,這些年身邊也沒個固定的伴,有人來有人走,好像近幾年最長的一段感情都沒超過半年,短一些的一週不到就分了。
有時是她提出分開,有時是對方不想繼續,她也從不挽留,別人都是跟同一個分分合合,她是分了就再沒有續章,感情維持不了多久便戛然而止。
這次也是人家提出的要分開,覺得她不夠熱情,付出和主動都太少,指責她冷暴力,沒給出真心。
“怎麼想起問這個?”容因敏銳,察覺到多半是發生什麼了。
喬言攤牌交代:“她來找過我。”
容因矇在鼓裡:“這兩天?”
“大前天,你不在店裡,她讓我別告訴你,還在這邊等了蠻久。”
“不知道,她沒說。”
“我也不清楚你們掰了,本來要找你,可她攔著不讓。”
“……嗯。”
喬言遲疑:“那你接下來咋打算的?”
容因:“什麼?”
“要不要找她,還繼續不。”
“她說的?”
“沒這麼講出口,可意思應該大差不差吧。”
“這樣。”
喬言說:“真算了呀,不再談談?”
容因回道:“已經斷了。”
“怪可惜。”
“是有點。”
“但也正常,歲數,觀念,你們差太遠了,處不到一塊兒情理之中,不是一個世界的。”
喬言母胎單身一次戀愛經驗都無,充當起局外人分析得頭頭是道,理論哲理一套套。
容因聽著,一聲不吭。
遲一些,傍晚黃昏日落,下樓透透氣,到巷口找個沒人的角落抽菸。
容因避開喬言,多多少少良知尚存,打個電話給正兒八經的前任,怕出事,還是問問。
這段感情算起來必然是容因理虧,戀愛中,年紀小的一方閱歷少,難免對情情愛愛懷有高期待,容因腦子一熱就答應同人交往了,開了個頭又不負責到底,不管誰提的分手,總之搞成這地步她佔主要過錯。
容因心裡有數,還沒爛人到那程度。
一通電話打下來很是惱火,應對不了。
電話是接通了,可人從始至終不搭腔,出聲就是哭,直掉眼淚,都快上氣不接下氣。
容因把煙夾指間,結果到掛電話了都沒抽上。
打完了,一句話都沒能好好說上。
容因稍微擰眉,抬手把煙塞嘴裡,輕輕含住,正欲點火,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個陰魂不散的,杵那裡都偷聽多久了。
“容老闆,挺趕巧,又見到你了。”
溫如玉靠牆角,紅唇翕動,噙著笑,長眼裡泛出玩味,一副無辜路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