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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今日前來,乃是奉父皇之命。菲兒姑娘不讓本王進屋坐一坐?”拓跋筱直勾勾的看著陳不易,語氣堅定地說道。
陳不易微微一側身,動作優雅而輕盈地給拓拔筱讓出了一條道。
王遷見狀趕忙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一邊殷勤地引路,一邊諂媚地說道:“王爺您這是太客氣!您大駕光臨,簡直就是蓬蓽生輝!不知道有多少人盼星星盼月亮都盼不來!”
王遷雖是熱情洋溢,陳不易卻依舊面無表情,神色冷淡,那股子疏離之意彷彿與生俱來一般,讓人難以親近。
拓跋筱不禁猜想起來,不知她與拓拔熾相處之時又是怎樣一番光景?是否也如這般冷漠疏離?亦或是別有一番別樣的風情?想來應該也不過如此。
畢竟拓拔熾那傢伙可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就如同一塊千年寒冰般令人不寒而慄;而且他兇狠殘暴得猶如殺神降世,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便能嚇得敵人連連後退。相比之下,自己好歹也是一表人才、文質彬彬,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應該遠比那個傢伙更討人喜歡。
拓拔筱劍眉微蹙,心中暗惱:怎的老是想這些有的沒的東西。他輕輕抬起頭來,雙眸流轉間正好對上了陳不易投來的目光。只見那雙眼睛透著一絲疑惑和詢問,彷彿在無聲地問著:“究竟所為何事?”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拓拔筱連忙清了清嗓子,然後朗聲說道:“下月便是皇后的壽辰,你身為從天啟國進獻給我朝的女貢,屆時自是需要登臺獻舞一曲以助興。如今時間緊迫,還望姑娘能夠加緊排練,莫要辜負了聖上的期望。”
王遷偷偷地瞥了陳不易一眼,急忙向前一步,微微躬身道:“王爺有所不知,菲兒姑娘並不會歌舞,所以這獻舞之事怕是不妥!還望王爺您多多體諒。”
拓拔筱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個如春風般和煦的微笑,聲音溫和而儒雅:“本王不過是替父皇前來傳達,至於其他,本王也無法做主。至於姑娘是否願意獻舞,那還是得由姑娘您自己仔細斟酌。”說完,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菲兒姑娘。
此時的王遷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嘴裡只發出“這……這……”的聲音,然後便識趣地閉上嘴巴不再多言。
一旁的陳不易則是眉頭緊蹙,原本就憂鬱的面容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自己怎麼連一天安穩的日子都過不上?本以為拓拔筱傳達完旨意之後就會打道回府,未曾料到他竟然自顧自地走到窗前的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饒有興致地擺弄起桌上點點的羽毛來。
“嘿,你這傢伙的傷勢恢復得真夠快的啊,傷口都已經開始慢慢結痂了。看來菲兒姑娘對它可是用心至極啊!”拓拔筱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點點的羽毛。
面對他如此親暱的舉動,點點絲毫沒有領情。那小巧玲瓏的腦袋微微一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朝著拓跋筱正試圖觸控它的手啄去。
站在旁邊默默觀察著這一切的王遷,眼見情況不妙,急忙快步走上前來,想要替陳不易化解這場尷尬。
他滿臉堆笑地說道:“這小傢伙的身體確實恢復得相當快!為了能把它照顧好,讓它早日康復,我們家姑娘可是費盡了心思,不僅耗費了大量的心血,還投入了許多的精力。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蕭將軍送來的那些藥效堪稱神奇的珍貴藥物。”
拓跋筱的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了一個不明顯的弧度。心中暗自思忖:想用蕭越來壓我?他蕭越真以為有本事壓住本王不成?若不是背後有拓跋熾給他撐腰,他蕭越又算得上是哪根蔥呢!
“哦?是嗎?沒想到蕭將軍居然還有這樣體貼入微的一面。”拓跋筱一邊說著話,一邊似笑非笑地將目光投向那個女子。可惜的是,那女子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投來的視線,依舊自顧自地凝望著門外,臉上綻放著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
拓拔筱緩緩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目光最終落在了那串歪歪斜斜的腳印之上。這些腳印是蕭越留在這片潔白雪地上的獨特印記,每一步都承載著他的重量和過往。
看著那些腳印,拓拔筱的心猛地一陣刺痛,猶如被尖銳的針扎入一般。這疼痛來得如此突然且劇烈,讓他幾乎無法承受。一瞬間,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個地方,遠離那個令他心痛的身影。
“本王就先回去了,望姑娘早作準備。”話音未落,拓拔筱已轉過身去,腳步匆匆,似乎想要儘快消失在蕭越的視野之中。
就在他剛剛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