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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地問道:“你為何如此信任他呢?”
陳不易輕輕抿了抿嘴唇,緩緩垂下眼眸,凝視著自己纖細白皙的雙手,柔聲回答道:“因為他雖然行事瘋狂,但絕非一個騙子。至少迄今為止,他從未欺騙過我,這一點我能夠真切地感受到。而且,他待我極好,那種好已經超出了常理,讓我都有些難以理解。”
王遷心裡自然清楚蕭越對陳不易確實不錯,然而這種好卻總是顯得過於急切,以至於讓人不禁心生疑慮和納悶。相比之下,拓拔熾對待陳不易同樣很好,只不過其方式卻是讓人一言難盡。想到這裡,王遷忍不住暗自嘀咕起來:這兩個人還真是一對怪胎!
當拓拔筱聽到了那個秘密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片刻後,他回過神來,臉色變得異常凝重,腳步匆匆地朝著皇帝和皇后所在之處奔去。
一家三口很快就聚集在了一起,並迅速將房門緊緊關閉起來,生怕走漏一絲風聲。房間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憂慮和不安。
拓拔筱心急如焚,一進門就連忙開口說道:“父皇、母后,兒臣剛才偶然間聽到蕭越提及,那個女子竟然是拓拔熾看中的人!”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拓拔榮陽先是露出了些許驚詫之色,但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逐漸釋然:“原來是那個孽障的相好!難怪那狗東西是那樣的態度!哼,這兩個傢伙倒是臭味相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
一旁的宇文皇后也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怪不得姬雨希會出面力保她!原來他們早就沆瀣一氣!真是可惡!”她美麗的面容此刻因惱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拓拔榮陽皺起眉頭,目光銳利地看向皇后,追問道:“他們到底有沒有中毒?究竟是誰中毒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何至今仍未見其毒發?”一連串的疑問從他口中脫口而出。
宇文皇后心中也是煩躁不堪,對於這些問題,她同樣渴望得到答案。然而,已經過去如此之久,那兩人卻依舊安然無恙,絲毫不見有任何中毒的跡象,這讓她實在感到困惑不已。
“應當是中毒了!從若雪所言來推斷,應該是拓跋熾中了毒。想來許是那傢伙身強體壯,能夠抵禦毒性的侵蝕。”
拓跋榮陽聽了沒來由地感到一陣煩躁,心中像是有一團亂麻般難以理清,他開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起來。
“那麼,那個女人又是怎麼一回事?”拓跋榮陽停下腳步,目光轉向拓跋筱問道。
拓跋筱微微皺起眉頭,稍作思考後,面色凝重地回答道:“父親大人,孩兒已經派遣人手前去調查此事,但目前為止尚未查明具體情況。據其他女貢所述,這個女人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魅力,總能令其周遭的男子為之傾心著迷。除此之外,便再無更多有用的資訊了。”
拓跋榮陽聽聞此言,不禁怔愣當場,呆呆地凝視著自己的兒子,口中喃喃自語道:“痴迷?”
“沒錯,正是痴迷!兒臣曾經有幸見過那名女子一面,的確與眾不同,給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令人過目難忘。”拓跋筱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斟酌著用詞,生怕引起父親的不滿。
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宇文皇后忍不住發出一聲冷哼,面露鄙夷之色,不屑地說道:“哼!又是一隻善於勾人的狐媚子!”
拓拔筱緊緊地盯著自己的母親,眼神堅定而倔強,毫不猶豫地反駁道:“不,母后您錯了。她既沒有那種嬌豔嫵媚、迷惑人心的姿態,也不會刻意去勾引他人。相反,她身上散發著一種強烈的生人勿近的氣息,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周圍的人推開。然而,正是這種獨特的氣質,卻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就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引力所吸引。而且,只要待在她身邊,心境就會變得無比安寧,彷彿所有的煩惱和憂慮都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總之,這是一種非常奇怪且難以言喻的感覺。”
宇文皇后早已聽得不耐煩了,她不願意再繼續聽父子二人這般熱烈地討論一個女人究竟有多麼令人著迷。
她猛地一揮手,厲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好了!別再說這些關於那個狐媚子的事情了!眼下最要緊的是趕緊想出應對之策!”
拓拔榮陽皺起眉頭,一臉不滿地回應道:“那依你看,我們該如何應付呢?”
宇文皇后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咬牙切齒地道:“還用問?當然是要想方設法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然後將這個該死的女人除掉!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話剛說完,拓拔榮陽和拓拔筱幾乎同時大聲喊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