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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一直坐在皇位上旁聽。
他還是認真穿著朝服,墨色的衣衫用金線繡了龍紋在袖口,宮人連夜趕製,但衛秀撐不起這身衣裳。
難怪祝令梅多日不曾有訊息,原來是與崔太師打了聲招呼。
朝臣心知肚明長戈山一戰中崔儀也披甲上陣,與祝令梅連夜奔襲百里突襲敵營火燒軍糧,如今軍禮迎之,不外是給崔家人樹立威望。
先帝的虎符在誰手中?太傅與身旁幾人面面相覷,望向衛秀,衛秀倒也沒避開,露出個不諳世事的笑。
太傅上前行禮:“臣有一言,如今宮中修繕新殿,國庫中的銀子逝如流水,左副將與祝軍師入朝面聖若是再大擺陣儀,恐怕……”
“太傅,”崔儀望著他,與他商量,“我聽說豐宣與乾恆在位時,為了供奉上清道觀中的聖人,每個月光是貢香開壇都要花出去數以萬計的銀兩。”
她好聲好氣:“如今聖人就在宮中,開壇的銀兩就可節省下來。最緊要的是,長戈山大營中的將士吃了不少苦,此舉也可穩住軍心。”
王太傅老態龍鍾,坐在席間不說話時和死人無異,他口齒尚算清晰,只是舉手投足都遲鈍緩慢,彷彿下一秒就要當場駕鶴西去,崔儀不想為難老人家,除非他自己想不通。
太傅心知王厭在宮中,他用眼神示意禮官上前提異,但這禮官是謝家旁親,謝家又和崔家交好,為免節外生枝,只當不曾收到這示意。
此事就這樣定了下來,祝令梅還有兩日進京。
朝中政務不多,豐宣留下的爛攤子也在衛泠病中收拾了近半成,另一半爛攤子,朝臣不急,那崔儀也不急。
她如今只是代管朝政,生怕這群人哪天翻臉不認人要將她踹下這條船,屆時豈不是白費功夫,崔儀不想做無用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