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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盛的火。
縱然窗戶開了條小縫,柔和的風悄悄鑽了進來,也絲毫沒有消解屋裡的火熱。
“你發瘋了嗎?快放開我,你答應我的!”桓靈開始害怕,害怕眼前這個不知被什麼迷了心智的男人。他們的體力有天然的差別,桓靈根本沒辦法從神志不清的他身邊逃脫。
梁易紅著眼睛,似乎什麼也沒聽進去,猛地一把扯開床上的被衾,摟著懷裡不遂他意的女郎倒下去。
“你發什麼瘋!”桓靈氣急敗壞,恨恨地以拳重重地錘伏在她身上健碩的男人胸膛。
梁易雙目赤紅,無意識地俯身,嘴唇蹭過她的脖頸:“阿靈,我不知道,好難受,想要。”
被嚇得不輕的女郎感受到那燙得讓人難以忽視的威脅,完全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梁易雖然年過二十,但仍全無經驗,只憑著本能,像初生的牛犢一樣撒歡奔跑。
他熱乎乎的腦袋埋在桓靈脖頸處,貼得很近,近到女郎耳中全是他粗重的呼吸聲。
女郎脖頸處白嫩的肌膚就似染上了紅霞,連汗毛都微微戰慄著。(這裡是女主害怕,沒有親密描寫。)
平日裡二人獨處時,夜裡的梁易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但白日裡他一般還是穩重的。
雖然他一向喜歡黏著桓靈,但白日時也就是安靜地待在她身邊,不會有任何逾矩的舉動。
如今他這意亂情迷的模樣,實在讓看過避火圖的女郎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桓靈嚇壞了,想用力踹醒他,雙腿卻被他牢牢壓制,動彈不得,只能用手不斷地拍他低落汗珠的臉:“梁與之,你清醒一點。”
梁易卻絲毫沒清醒,反而彷彿被她的拍打提醒,大手三兩下急切地撩開了她的裙襬,兩人肌膚間的衣服又少了幾層,只隔著薄薄的夏褲。
嚇得不輕的女郎於是就更真切地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炙熱。
她突然就想到那個令人羞恥又不安的圖冊。
在戰場上,梁易善使長槍,冷麵銀槍,英姿勃發。
衣衫作為屏障,長槍與溫軟細膩的雪膚隔著屏障緊緊相貼。
桓靈突然就想起了向聞誇讚梁易的話,說他面冷心熱,是個實在的大好人。
何止啊!他何止是心熱啊!
她真的怕。
梁易只想和她近一點,再近一點。
戰場上時,他是敏銳的將領,是勇猛的戰士。
可此間的戰場上,他卻很笨拙。
隔著薄薄的屏障陷入柔軟中,似棉花,又似雲朵。
這本該是很美好的觸感。可一個神志不清,一個太過害怕,絕對算不上美好。
梁易觸到女郎脖頸處的肌膚,那處本是潤白的,此刻卻因女郎的恐懼泛著粉紅。
很漂亮的粉紅,他想親一口。
可腦海裡殘存的理智又告訴他,不能這樣。他在理智與本能間掙扎,艱難抉擇。
“梁與之,你、你醒醒好不好?別這樣,我害怕。”桓靈幾乎是哭叫著說完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