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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親王此舉實乃狂悖之為,無君無父,狂悖之極,若是想依報紙治國,要諸公何用?”
“這等大事甚至不與朝臣支會一聲,怎麼,這朝堂是潞親王立的不成?”
眼看著朝臣東一嘴西一嘴越罵越髒,大用路過的狗都會扇兩巴掌的架勢,諸葛亮與法正兩丞相原本想去打個圓場,硬是連話都插不進去。
畢竟方才皇帝不說話還好,一拉偏架直接就罵起來了。
謝衣在這場景下放聲大笑,他笑得全場都安靜了,眾臣冷眼看著他。
謝衣並沒有說話,而是攤手,看著眾臣一身朝服烏紗,他從左往右看,無懼無畏看著眾人的冷眼,在沉默中冷笑一聲。
“諸公既然說到報紙,紙上血跡斑斑,諸公視而不見,看不見幼童慘死,看不見蓄奴為惡,看不見一己私慾滿村被滅口,看不見礦山上死了多少人,被逼得為奴為寇。唯獨看得見真相掃了諸公顏面,只看得見威儀掃地,但當朝庭下面官吏變得如此,威儀有什麼用?秦皇當年的威儀不夠嗎?如何江山一朝喪呢?”
法正覺得謝衣這話就說得過了,拋開問題的本質不談光給諸公扣帽了。
“這些潞親王在朝堂提過嗎,提也不提直接發行天下,廟堂諸公反而是最後才知道的,眾臣一問你反倒先給諸公扣上帽子,怎麼,這些事情難不成是朝上諸公做的惡嗎?由得你拿朝庭顏面往地上砸。”
謝衣一人對上這麼多人,這就扣帽子了?他們還沒見過帽子是怎麼扣的呢!
“這就坐不住了,瞧瞧,這奸臣不就自己跳出來了,法孝直,這幾年戶部與銀行諸事,是不是你在管?朝中無人,一個郡守一個督郵,也敢如此放肆嗎?諸公急著罵起來,莫不是怕查起來,把自己髒事都查出來。”
法正這麼多年,還沒遇到敢這麼明晃晃的汙衊他的人,抬手指著謝衣,氣得瞪圓了眼,手都有些發抖。
“姓謝的,你怎敢汙衊宰相,行事如此肆無忌憚,你拿得出證據嗎?我府上清清白白,唯一老妻幼子,世間事豈容你這等人妄議,法孝直要是此等惡人,天人共戮之!”
謝衣的依附者哪能容得了長官這麼被欺負,立刻回懟法正龐統這些人,他們雖然還沒搞懂,但不妨礙聽懂了。
“諸公清清白白怕什麼百姓議論?忠義話誰不會說,事情還沒定論,你們急什麼?怎麼,怕查啊,你龐統還管刑部呢,莫不是賊喊捉賊!”
“真是豈有此理,說潞親王,你們插什麼嘴,怎麼,結黨營私這麼光明正大了?”
謝衣看著朝上諸公又開始罵起來,這次連基本的禮貌都快沒了,他也胡攪蠻纏開始吵,吵得天翻地覆就是不吵回正題。
帽子漫天扣,眼看互相罵奸黨,罵得朝堂滿是禽獸為伍的時候,看得武官們目瞪狗呆,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面面相覷。
太史慈嚥了咽口水,手肘懟了懟趙雲,“他們要是打起來,我們是去拉一把,還是任他們發揮站遠點?”
趙雲腦子一塊空白,我是誰,我在哪,他們在幹什麼?“啊?出了什麼事?”
剩下的武官們也一言難盡,文官們真是精神充沛,罵得中氣十足。
坐在上面的劉瓊眼看著他們越吵越狠,連拍了幾下桌子,根本沒用,下面吵得起勁呢,已經開撕了,拉都拉不住。
“夠了!”
女官懵著說,“陛下,下面快打起來了,聽不見。”
“那你們看什麼戲呢,拉個架啊!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