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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沮授見過,還沒喝過,不想身為階下囚,卻喝了。
趙雲立在劉瓊身後,盯著沮授,防他有什麼異動。
謝衣嘴刁,他去年便讓人先把蔥薑蒜花椒調料給種上了,而宋恪喜辣,去年一種,今年留著的種子,辣椒早就遍佈山野,畢竟農人知道這真能賣出高價。
所以劉瓊的菜桌上早就已經色香味俱全了,用來招待的特色菜食確實非常不錯,這個時代的最佳飲食了。
哪怕沮授想嘲諷,但面對真誠的宴客,國宴席與奢貴的美酒,他也不會說什麼過分的話。他們安靜的吃完喝好,讓人撤了下去,劉瓊看向這個清瘦的年近四十的中年文士,便問了句。
“公與有歸順我之意嗎?”
“並無。”
於是劉瓊給他一個盒子,劉瓊開啟,是一盒金餅。
“明王想收買於我?”
劉瓊只是敬他為人,“並不是,公與不願歸順,那麼我美酒美食送君遠行吧,這是路上盤纏。”
沮授愣了愣,他沒搞懂劉瓊腦回路,“明王不怕我投奔他人,與你為敵嗎?”
劉瓊並不害怕,他不會去曹操孫權那,那兩人的疑心也容不下沮授,他不為她所用,也不會成為她的敵人。
“那是沮公與的自由不是嗎?”
沮授看了看這金餅,想了想方才的招待,
“人人都道明王是因為運氣一時小人得志,而今看卻未必,明王胸襟非常人也。”
劉瓊嘲諷的笑了笑,
“公與說的人人是特指的世家豪強吧,百姓們可不這麼說,他們都說我天命所歸,人間聖王。”
沮授愣了愣,“明王亦是漢室宗親,莫非意匡扶漢室?”
劉瓊搖搖頭,“那是我爹的志向。”
沮授正視的看向她,“那麼明王的志向呢?”
劉瓊看著窗外的明字旗,“早然就在這個明字裡,明,天亮,光亮,我得天下,天下大明。”
沮授被堵得啞口無言,還沒反應過來這幾重意思。
劉瓊卻不準備閒聊了,她最近事多,“公與既不準備歸順於我,我也不作陪了,盤纏莫要推辭,以備不時之需,一路順風。”
沮授走了之後,都還有點懵,他回到府上,妻兒看著他就撲了上來,嚶嚶哭著,她以為再也見不到郎君了。他們家屬於舊官僚,田地都被充公了。
“宅子可被亂兵闖進?”
張氏搖搖頭,明王的軍隊,真是她見過最好的軍隊了,十分守紀懂禮。
“那倒沒有,明王的軍隊他們不闖私宅。以前的那些官員們,府中也沒有被搶,只是查出有殺人放火逼死百姓的,被依法處置,家產充公,但家眷倒是好好的。”
沮授放下心來,“袁府家眷呢?”
張氏在他懷裡擦擦眼淚,慢慢與他道,“在袁府呢,只是袁家多佔的田地與礦產都沒了,宅子倒無事,他們定有金銀傍身,聽說袁老太太將甄夫人送與明王以求護住一家老小。”
沮授聽聞安心不少,“收拾東西,我們走吧。”
“唉,妾去收拾。”
沮授騎在馬上,家眷坐在馬車裡準備出城,他卻看見不過在牢裡半月餘,城裡已經大變樣,城裡開了很多糧鋪,庶民們排著隊買,很多瘦骨嶙峋的百姓,短短半個月臉上都有了肉,眼光也沒有餓出幽幽綠光了。
甚至都沒有衣裳襤褸的人,很多他都很眼熟,都是城裡的百姓,以前可不是這樣子,城裡的煙火氣都重了,官吏帶著人修路與城牆,看著人停下來歇了會就說道,“快乾活,一起幹完就收工了,再磨蹭扣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