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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婚前。
宜寧性格隨和特別好說話,無論她想吃什麼玩什麼,但凡開口,宜寧無有不應。以至於哪怕兩人沒念一個大學,那幾年的週末也都黏在一起。
可這種快樂,在宜寧結婚考編上岸後,都成了奢望。
夏思雨委屈兮兮地看了眼旁邊抱著安安的蘇宜寧。
後者正想說話,前面坐著的張瑞突然扭頭:“我好像也是,要不一會兒咱們去看一個?”
?
夏思雨因他這話愣神了兩秒。
十幾分鍾後,同張瑞一起下車往商場六樓電影院走,她發微信給蘇宜寧:“我倒要看看他今天作什麼妖[狗頭jpg]。”
太過專注,她都沒注意到,自下車開始,張瑞也一直在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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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餘光瞥見安安又睡著了,江承將音樂聲音調低,等紅燈的間隙,看了眼不時亮屏的手機。
“一個傷心的群”裡,張瑞在下車後發了句:“我是社會主義的一塊磚。”
方易清跟了個問號。
張瑞:“某人!路上聽見夏思雨想看電影,遞了個眼神給我。我恨我自己,如此瞭解他!現在我和夏思雨在這兒!”
他發了張實時拍攝的電影院門口圖片。
方易清:“……”
方易清:“哈哈哈哈哈!”
指尖點了兩下方向盤,江承在群裡@張瑞:“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提。”
方易清:“……”
張瑞:“……”
張瑞:“……”
張瑞:“……”
一串毫無意義的省略號,江承暫時沒理,將手機放回儲物格。
路上開始堵車。
七點一到,街道兩邊路燈次第亮起。
霓虹閃爍,城市夜晚降臨。
轎車穿行於城市的璀璨燈河間,彷彿一葉扁舟,驟然跌進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蘇宜寧目光落在窗外,看著看著,腦海裡又浮現出下午那一幕。
安安醒後在草坪上玩了一會兒,江承問她要不要去騎馬。農場裡有小小一個牧場,可以繳費進去騎馬,也可以拍照。上午去完動物樂園,回來時安安看見有人在裡面騎馬,想進去玩。當時方易清已經發了訊息叫她們回去吃東西,所以她告訴安安,下午再去。
江承一提,安安自然歡呼著同意了。
蘇宜寧跟他們一起過去。
到了牧場,工作人員說安安小,問他們倆誰陪孩子騎。因為覺得那人好像誤會了什麼,蘇宜寧愣了一瞬,又聽那人講:“媽媽陪寶貝騎吧,有人牽著不會摔的。爸爸可以負責拍照。”
她尷尬萬分,想解釋,又覺得解釋了可能會更尷尬時,江承點點頭,淡聲說了句:“可以。”
車上音樂聲很輕,這時在播放陳奕迅的《十年》。男人嗓音沙啞,唱著傷感的情歌,和他們的故事,其實八竿子也打不著邊。
可蘇宜寧聽得難過極了,彷彿心裡無端落下一場雨。
拼命壓制著喉間的哽意,她閉上了眼,彷彿是跟安安一樣,因為覺得疲累,困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