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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扒他呢。這下倒好,那男孩爸爸一面錦旗送去了四院,全天下都知道他是四院骨科的大夫了。”
“誒誒誒,評論區好像有人爆料,說他是我們附中畢業的。”
“是不是呀,啊,我突然想起來了。江承,他是江承!好像比我小了三屆,校友圈裡特別出名的那個絕對頭部!”
說話的女老師姓許,興奮地說完這句,她猛地扭頭看向蘇宜寧:“宜寧。我記得你也比我小三屆呀。那不就跟他同一屆,是叫江承沒錯吧?畢業後回附中,我在光榮榜上見過他照片。”
冷不防被點到,一眾人的目光還齊齊落在身上,蘇宜寧莫名不自在,頭皮發麻地點點頭:“嗯,是他。”
這一下可了不得,樊靜從人群裡鑽出來,眼睛發亮地看著她:“你早認識他呀,怎麼也不說?”
樊靜和蘇宜寧同歲,是同一年透過考試進入的師大附小。入學後,兩個人很巧地被分到了同一年級任教,所以一向關係比較好。
此刻她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問,蘇宜寧只能含糊道:“不是很熟悉,所以就沒開口。”
“咱們附中也是,從你們那一屆之後,就有點後繼無力了。這三年更拉跨,一個狀元都沒出。”
認出江承的那位女老師叫許穎,帶二年級好幾個班的語文,同時也是一班的班主任。作為一名卷王型老師,無論什麼話題她都能很快引申到評比和名次上。
她一起頭,其他幾位老師一時也移開了注意力,改而聊起了四大、點考、奧數等一些話題。
蘇宜寧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一下午按部就班地度過,不知不覺便到六點。
因為母親孟雅蘭提前發了微信,說有一個老同事的女兒明天在臨近寧城辦出閣宴,所以她和蘇廣平晚上得過去一趟。蘇宜寧放學後便沒耽誤,第一時間回家照看安安。
收假後a市沒再繼續下雨,但溫度比之前一陣子又降了5—10度,早晚溫差大,時常還有冷風。安安從兩天前開始有點咳嗽,吃了藥一直沒徹底好轉。送走父母后,蘇宜寧沒再帶孩子出門。
到了飯點,她用孟雅蘭提前熬好的排骨湯煮了點龍鬚麵,和孩子對付了一頓。
飯後吃藥,收拾好廚房,母女倆早早躺上床。講故事讀繪本,不到九點,安安便開始揉眼睛。十幾分鍾後,發覺她睡著,蘇宜寧便躡手躡腳起身,開啟房門,去了書房。
他們家四室三衛的格局,其中兩間帶衛生間的房子分別是她和父母的臥室,另外兩間都是書房。仍舊是父母共用一間,她單獨一間。到書房後,她便開啟電腦,登入微信,處理一些白天來不及回覆的訊息。
國慶假後兩天,在她將畫好的幾個封面傳給夏思雨的出版編輯後,雙方確立了長期合作關係,她的副業也算正式撿了起來。
每晚孩子睡下後,她會起身,加班兩小時左右。
這一晚也一樣,臨近十二點,她關了電腦回房。躺下後,卻被孩子額頭上的燙意嚇了一跳。
測體溫後,發現安安燒39度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