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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長鶯飛二月天。
縣試第一場很快來臨,賈芸暫停給勾欄排劇情,專心應試。
第一場考一日,第三天發案,休息一日,再考第二場。
這幾個月秦業託王秀才指點,賈芸考四書題和五經時文題,輕鬆應對。
三四日後,眾人在縣衙門口聚集看榜,人山人海,相熟士子聚著聊天,賈芸獨自一人。
發案後,眾人歡呼。
“公子,你在圈內呢。”
“我也在,同喜!”
縣試四五場,第一場很重要,名列前二十計程車子可穩過,名列三十名到五十名也算厲害。
副榜七八百人,若副榜沒名字,四月府試也不必參加,請君明年再來。
賈芸獨自一人,然後跟著人群往裡面擠。
練過武底子好,擠到榜下,賈芸便看到團案正中位赫然寫著:賈芸。
不曾想,自己迷迷糊糊便討了個縣試第一,秦業與王秀才也沒想到。
四月府試,賈芸準備充足,應對八股,王秀才建議死記硬背。
考試重結果,方法如何,對走仕途的賈芸,倒不那麼重要,因此他規規矩矩按王秀才的辦法來。
王秀才是秦業推薦,賈芸這邊考試成績,秦業瞭如指掌。
二月下旬,賈芸與王秀才探討八股文規則,被這多年考不中,卻應試經驗豐富的稟生所折服,也更加清楚這科舉就是個吃人的怪物,難怪范進中舉會痴癲。
八股文雖有格式上的規定,但到底屬於命題作文,主觀題給多少分,考官有很大自主權。
王秀才建議賈芸去跟知縣,知府打個熟面,留個印象,如此下來只要八股文不是狗屁不通,或不犯明顯錯誤,都可透過。
此事秦業卻搖頭不妥,固執的認為無論考試還是做人,都應規規矩矩往前走,不能投機取巧,見風使舵。
賈芸倒也不反對,專心備考四月府試。
…………
已是三月三,宣景三十三年正旦以來,神京地面和北方各府便連一滴春雨也沒有,春日旱,無青苗,本是萬物生的時節,老天卻要收人。
傳言四起,民心惶惶,大景朝自太祖皇帝以來,從未有如此天譴,乃至邊關將士,都好幾個月沒發俸祿,更別提耕種的百姓。
掌內閣數十年的首輔宋士祥,以及朝中大臣,立刻成了受氣老鼠,不曾想沒過幾日,無名大火又將宣景帝修道煉丹的道宮燒了。
神京數日天旱,而各府奏疏如雪花般抵至神京,北方數府無雨難耕!山西無雨,山東無雨,南直隸水災!
宣景帝不問百姓問方士,命道士作數壇法事,仍是滴雨沒有,終是坐不住了。
方士雲,司天監奪修道命數,因此法事不靈,道姑回話讓宣景帝怒的將手中拂塵摔碎,司天監官員立刻被押至午門斬首。
方士再雲,宣景後宮佳麗多乃陰氣重也,陰陽不調,五行不暢,宣景帝竟命方士做法,再次將佳麗獻蒼天,只留兩個皇子的母親。
只是,仍舊滴雨沒有。
宣景帝無奈,只好帶著眾方士於道宮丹房頒罪己詔,從三月初求至三月下旬,望天降春雨,佑大景臣民。
“春旱愈加嚴重,各府匪患越來越猖獗了,陛下無心賑災剿匪,令我等心憂啊。”
大明宮前殿,八卦臺。
二皇子靖王帶隨從下樓,寧國長公主帶著密偵司指揮上樓,姐弟二人點頭問候。
兩人目光交匯,靖王咧嘴一笑,寧國公主面無表情,等繞過八卦臺後站在拐角停下。
下樓的靖王道:“父皇被妖人道姑迷惑,不立儲便罷了,如今還砍了司天監官員,本王實在氣極,你與本王尋個整治道姑的樂子。”
“聽說神京城有勾欄,奴婢覺得道姑也陪客,不如殿下去瞧瞧?”
樓上,寧國公主站在欄邊,衣裙飛揚,質如仙子。
“指揮使,本宮有疑問,道人方士蠱惑父皇,多年不理朝政,神京各地春旱四起,匪患頻發,朝廷對遼東的掌控越來越弱,北方瓦剌狼子野心,大景內憂外患。”
寧國公主道:“指揮使以為如何?”
半天不見人答,回頭一看,指揮使在偷聽靖王牆角。
指揮使道:“長公主,靖王又要籠絡人才?”
“傳,公主府二十幕僚……不對,是面首。”寧國公主換了個話題。
“這?”指揮使點頭:“這樣搶靖王的人好嗎,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