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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做畫,本王是要寫一篇檄文!”李胤眾目睽睽之下,直接伸手拍了拍元如嫿豐隆的翹臀。
“臭男人!又趁機佔便宜”綾羅瞪了他一眼。
“就是就是!”一身道袍的美豔道姑。
“死相!”高玥也不滿的道。
“登徒子!”顏如玉一身酸氣。
“啐!”沈漫雲和沈玉瑤同時忍不住輕啐。而李雲芮、沈玉婉和秦槐三女,則條件反射般迅速揹負雙手,護住自己的臀部。尤其李雲芮,感覺自己那屁股蛋兒,都被這個壞蛋打的變大了不少。
“臭弟弟,又耍流氓。”白熙羽撅著嘴訓斥。
“檄文?”李令月和蕭美娘,陳圓圓,趙鳳璃異口同聲。孫壽也是趕緊扭著那水蛇腰,擠到他跟前。這女人那水蛇腰下,緊貼的衣裙將那宛如大號蜜桃一般的豐臀形狀,完美展現出來,難怪李胤某些時候都不太敢盡興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把那細的嚇人的小腰給掐斷了似的。
“不錯!我要親筆寫一篇討李苕檄文。”李胤邊說,邊朝著那張大桌前走去,桌子上海此刻還擺著茶盞。
“奴家這就收拾!”流幫行走使,之前留下來幫李胤做起王府管事的秦瑤,趕緊道。
“雲裳,快去幫忙!”柳輕眉終於找到機會插話。
一會兒,青衣親自端著一個托盤過來,盤子裡,各種型號狼毫筆齊全的筆架,墨條,一大疊上等宣紙,一方上好古硯。李胤抖了抖袍袖,長孫無香卻不聲不響,直接伸手,替他將袖子一道一道挽了上去。
“瞧瞧,難怪胤郎最是疼她敬她,就這般賢淑的樣子,若換了我是男人,我也會痴迷於她。”李雲芮一臉豔羨的看著長孫無香,低聲對柳輕眉道。
六女已飛快的就位,紫釵端莊大方,一絲不苟的研磨著硯臺裡的墨汁。黃衫則在主動幫忙的元玥協助下,小心翼翼的把一張大大的宣紙,鋪平,並且用獸頭鎮紙壓住頂端。紅袖則把添滿並壓實香沫的薰香爐,輕輕點燃。白狐和墨影分站在兩側桌角,青衣則一手死死按著筆架,生怕一旁虎視眈眈的元如嫿會把她的活兒搶走似的。
李胤站在桌邊,雙手按著桌沿兒,劍眉微皺,似乎在沉思,屋中頓時靜的出奇。完顏青樓站在角落裡,一雙眼睛咕嚕嚕亂轉,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是該出去,還是該留下。南宮白衣和西門寒霜兩女,依舊如兩尊冰雕一般,又冷又靜,上官飛燕和司徒凝脂,以及從春神湖趕來的公孫九娘和百里歡歌站在一起,凝神靜氣。
其實,李胤是在仔細回憶前世看過的那兩篇傳頌千年的檄文,一篇是漢末時期,諸侯袁紹麾下文士陳琳寫的一篇討伐曹操的檄文,另一篇則是唐周時,大文豪駱賓王替徐敬業所做的討武檄文。想了想後還是決定篡改天下第一檄文的討武檄文。
李胤習慣性的抖了抖袍袖,低頭看向已鋪的平整的白紙,青衣趕緊遞到他手裡一支中號毛筆。李胤將筆飽蘸墨汁,便落筆於紙上:
“逆賊李苕者,性非和順,紈絝不堪。昔為唐皇之子,曾繞皇膝前,以討君歡。洎乎名節,禍亂宮城。潛隱帝之寵,陰圖皇庭之威。京中見厭,性狹不肯讓人;掩妒工讒,偏能僭主。陷儲君於危境,致吾皇於即傾。加以虺蜴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殘害忠良,殺侯屠公,弒君刺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猶復包藏禍心,窺竊神器。君之愛臣,幽於囚籠;賊之宗盟,委之以重任。嗚呼!長孫順義之不作,睿王莙之已亡。燕啄皇孫,知夏祚之將盡;龍漦帝后,識周庭之遽衰。胤本皇唐之臣,公侯冢子。奉帝君之成業,荷本朝之厚恩,李光農之興悲,良有以也;沈興元之流涕,豈徒然哉!是用氣憤風雲,志安黎庶。因天下之失望,順宇內之推心,爰舉義旗,誓清賊惡。南連荊揚,北盡四州,鐵騎成群,玉軸相接。淮南紅粟,倉儲之積靡窮;江浦黃旗,鋤奸之功何遠?班聲動而北風起,劍氣衝而南斗平。喑嗚則山嶽崩頹,叱吒則風雲變色。以此制敵,何敵不摧;以此攻城,何城不克!公等居高位,或協周親,或膺重寄於話言,或受皇命於殿堂。言猶在耳,忠豈忘心?太子靈寢未就,儲君之身安在?倘能轉禍為福,送往事居,共立懲惡之勳,無廢天下之託,凡諸爵賞,同指山河。若其眷戀窮城,徘徊歧路,坐昧先機之兆,必貽後至之誅,試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誰主天下!移檄州郡,鹹使聞之。”
“墨影!傳檄!”李胤執筆於案,沉聲吩咐。
筆停墨香猶在,一篇青衣奉筆,紫釵研墨,紅袖添香,黃衫鋪紙,白狐用印,墨影傳檄的討苕檄文,以正楷文字的形態,已躍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