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她怎麼敢?!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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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迷膝頭頂住女僕的大腿收肌群,別開了,雙手託著僕人的腰,半往肩上扛。
感到某股吸力的舒律婭,小腹一緊,兩腿分得更開。
她將希望放在不切實際的妄想上,寄望於大少爺是昏了頭,沒過多久就會開開仁恩,自主告退。
可蔗糖熬製而成的糖人,佐餐利食。經過長期的煎煉呈露出飽滿的曙紅,味甘不膩。素來重欲貪歡的大少爺,哪肯甘心就此鬆口。
他趁此機會埋下臉,毛糙的口條潛進戶,光明正大地吞吃被高溫融化的冰糖。
護食的女僕應激,不自覺夾緊闊筋膜張肌,下意識收緊的手掌去推他的頭。推不開,反被抬起股直肌,直探入刁鑽的舌頭。
眼見舒律婭又被玩洩了身,柯特不再注目。他不是沒有留意到身側也變了呼吸的三哥,只在心裡暗笑。
舒律婭是玩不過他幾位哥哥的,這才哪到哪,連正餐都沒端上桌,光前菜就神魂顛倒,涎水直流,那怎麼行,如何撐得過其餘人長大的以後?
她應該早早地投進他懷抱,倘若她不能明悟這份道理,那就只管去碰撞打拼,磕得頭破血流,方能了悟到頭來還是他待她最好。
三哥在未成年的年紀,就頂掉了出任務出到堪稱勞模水準的大哥,牢牢地佔據著繼承人的位置。
家裡沒有任何一人有異議,或是出言反對。強者至上,是揍敵客家族的不二法則。後天的勤勉補拙,永遠比不上先天稟賦。能者居之,理所應當。
族人世代恪守的嚴明紀律,被一名女僕抬手拂去刻板的字跡。叫成文的,不成文的規章制度下落,盡數塌縮為無足輕重的青灰廢棄。這觸碰到枯枯戮山的禁忌,驚世駭俗得略有想法就等同於死刑。
犯下滔天大罪的僕人,對此一無所知,還坐在只容得下簡單、枯燥色調的舊規則廢墟之上,衝著他笑。
舒律婭是彩度匱乏的枯枯戮山內,一抹鮮妍絢麗的色調。她說過他長得好看,不由得多看幾眼,那自該一直、一直看下去才是。
他始終保持著女僕喜好的相貌、纖細柔弱的身材,女性化的打扮著裝,哪怕是舒律婭死去多年的現在,有幸重逢,融入她的腰俞,依然衣冠楚楚,熨燙平整的女裝整理得有條有理,沒一絲凌亂,反襯他身下的女生衣不蔽體,淫逸難堪。
舒律婭應當感激涕零,熱烈地歡迎。可她沒有這麼做。
從黃泉歸來的舒律婭,望著他,像在看一個全然陌生的人,只有驚懼、恐慌,只差指責他是個現場實施犯罪的罪犯。
也確實是個現場實施犯罪的罪犯。
可他呢,自打他知道舒律婭活著的訊息,每日都抱著舒律婭形狀的紙人睡覺。
他傾聽她的呼吸,查驗她的情況。做任務途中,亦是心心念念地捨不得放。
他瞞著家那邊,守著她這邊,將脆弱的紙人小心地收在衣兜,閒暇時分放在肩膀兜風。
枯枯戮山的少爺們一個、兩個,為了卑賤入塵土的奴僕發了狂,可造成這些的舒律婭,沒了他們照樣安享美好時光。
這怎麼可以?
她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