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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了下來,一巴掌甩在他臉上,額間青筋暴起。
晏準到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他就是再想阻攔,也來不及了。
“裴兄,莫要動怒,此事我也有責任。”晏準在其身後勸說。
裴思故一個回頭,邁開大步往出走,肩膀狠狠地撞過晏準。
簡從宛聽到了隔壁如此大的動靜,出門想要去看看發生了何事,走到門邊時卻遲遲不敢進去。直到裴思故出來,她的眼神與對方對上,而又害怕的迅速抽離。
這時的簡從宛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她望向裴思故離去的背影說道:“裴師兄,是我帶著時章出來的,你要怪便怪我吧。”
聽到這話的裴思故驟然停住腳步,他折返回來,像一陣風一般走到了簡從宛面前,他伸出手掐住了簡從宛的下巴狠狠將她抵在身後的門板之上。
裴思故的影子投在簡從宛身上,她驚慌地看向這位裴師兄,這人今天怎麼脾氣那麼大,不會是想要動手吧?
“簡從宛,你可真有本事!”他的眼中充滿著憤怒,說完後,他快速鬆開了簡從宛,轉身離開。
裴思故施法離開了太子府,簡從宛後知後覺地跑進屋中,正看到時章倒在地上,嘴角還溢位了血絲。
她趕忙上去想要將時章給扶起來,卻被其淡淡避開。
他踉蹌起身,對著屋子裡的兩個人說:“你們都走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簡從宛還不放心,晏準已經將她給拉了出來。
門被從裡面施法關上,簡從宛站在門外,憂心地看向裡頭。
晏準看見她這副表情,喟嘆一聲勸道:“從宛,走吧,這時候時章不會想見任何人的。”
簡從宛被晏準送回了房中,她坐在椅子上,回想起方才裴思故的一舉一動,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事情似乎在朝著一個很奇怪的方向走去,這幾天,簡從宛再也沒能見到過時章。他似乎在有意避開她,即便不慎在府內撞見,也不願同她說話。
簡從宛不信這個邪,就一直蹲在他的房門外。
她知道時章就在屋內,她必須得問問他,究竟是怎麼了?
她蹲坐在時章門前,從日出等到日落,等到整個人倚在旁邊的柱子上睡著了,還是沒能等到時章走出來。
屋門被悄然開啟,時章披著外衣站在門後,他看見簡從宛靠在柱子上睡得正酣,裴思故那日的話又不斷地盤旋在他的腦海之中。
“不要禍害其他人……不要禍害其他人……”是啊,他是個禍害,是個人人得而誅之的禍害。
時章慢慢走近了簡從宛,蹲在她身前,咬破自己的指尖,輕輕點上簡從宛的眉心,聲音帶著蠱惑:“簡從宛,告訴我,你接近時章,究竟是為了什麼?”
睡夢中的簡從宛絲毫不知自己被施了術法,她檀口微張,一字一句地答道:“為了,讓時章,殺了我。”
時章聽罷,喉頭滾動,噗嗤吐出一口黑血。
他低頭看向地上的一灘黑血,自嘲般地笑了笑,他竟然會好奇到動用消耗他壽命的控神術。
只可惜,得到的卻是一個虛假的答案。